神女当时脸上的悲伤，即使三千年过去，墨灵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她悲的，不是这位面未来会消失，而是悲她自己，只能看着自己守护的地方，慢慢的消失，却无能为力。
当时的神女，根本没有欺骗他的必要，神女说的话，必然是事实。
可是……如今，三千年已经过去，这个位面依旧好好的，若要说那是云子琛在这之后做的事，即使他信，云子琛也做不到。
毁掉一个空间，需要的时间和力量，都无法小觑。
以云子琛现在的实力，他至少还得再修炼个千百年才有毁掉空间的实力。
“你说他会毁了这个位面？”看了看云子琛，又看了看墨灵，月白眼中很是诧异，云子琛有这个实力？
“嗯……原本应该是这样，但是现在……好像不一样了。”点了点头，墨灵蹙眉道。
“可是，神女怎么会知道未来的事？”
“神女知晓过去和未来，可以篡改这位面中所有人的记忆，也只有她可以做到，不过，慕容昱是一个例外。”
“例外？”月白挑眉。
“嗯！他从神女那里学会了篡改他人记忆，代价则是他一旦对那些没有神力的人出手，他就会受到反噬。”
神女的招数，可不是那么好学的，如今的慕容昱，无法对没有神力的人出手，一旦出手，对方受了多重的伤，他自己也会受到多重的伤。
“神女到底是什么人？”
知晓过去和未来，还能够篡改他人的记忆，而且……从墨灵的话中，还能知道一件事。
这世间，能够篡改他人记忆的人，只有神女和魔族摄政王慕容昱这两个人。
连拥有神力的神，魔皇以及冥王都不会的东西，为何神女可以？
仰头看着月白，墨灵沉默不语。
好一会后，墨灵这才开口道“不能说，至少，不能由我来说，她是谁世间的每个人都知道，只是没人意识到她就是。”
“每个人都知道？”月白蹙眉，世间每个人都知晓？
“元素之力？”一旁，凝月好奇的问着。
“如果是元素之力，那神女可就不止一人了。”摇了摇头，墨灵再次慵懒的躺在了地上。
瞅了眼蹙眉沉思的月白，墨灵轻笑一声道“外面的那些人魂，对于他们所受的遭遇，你们有什么想法？”
“活该！”想都没想，凝月一脸厌恶的说着。
她是讨厌魔族，但是，让她对一个什么都没做过的魔族施虐，她做不到，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孩子。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远远的，一个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
当众人偏头看去时，只见龙灵垂着头蹲坐在熟睡的翼兽身旁，手轻轻的在翼兽的身上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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