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受人指使,扮成母子去便民食肆买早点。
然后在包子里放毒,并故意装成吃了以后被毒死的样子,跑到食肆前面大闹一通,为的就使用人命案子逼迫便民食肆倒闭关门,并让萧朔下大狱。
而指使他们陷害萧朔的人,正是尹正。
听到这里,萧朔和虞韬顿时了然。
所以他们猜的没错,尹正出来时特意带上封条和锁链,是早就知道这老媪和李拐子会闹上这么一出。
那么问题来了。
尹正和萧朔什么仇什么怨啊,干嘛要这样破坏人家生意?
萧同志本人表示不李姐,虞韬倒是想到了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而若有所思的人,除了虞韬,还有咱们这位郡丞袁尚。
“萧朔,虞韬,此事已经结了,你们回去吧。本官派两个人为你们澄明一切,店铺照开无误。”袁尚淡淡开口。
“多谢郡丞!”
两人作揖后跟着袁尚点的两个人迅速离开衙门。
在手下人把老媪和李拐子拖下去后,袁尚看着一言不发的尹正,不疾不徐开口:“尹县令,有一位人想见一见您,您可愿稍等片刻?”
尹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谄笑着开口:“自然,自然。”
袁尚给了旁边的人一个眼神,那人会意,离开片刻后又回来,朝着袁尚微微作揖。
半柱香后,一个头戴帷帽的人不疾不徐从后方走了出来。
袁尚起身,朝着来人作揖一拜。
那人入座,缓缓摘下维帽,端着袁尚奉来的茶水,不疾不徐抿了一口,这才笑眯眯地看向尹正:“尹县令,听闻你这十几年,过得甚是滋润啊。”
早在来人摘下维帽的那一刻,尹正便陡然睁圆了眼睛,身子也僵在了原地。
听到问话,尹正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那人拨着茶盏,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本来想晚一些动你的。可尹县令偏生去招惹不能招惹的人,既然如此,那余只能先从尹县令这里开刀了。”
尹正还要说话,却被袁尚的人一把拖了下去。
“此人要如何处置?”袁尚问。
“一个早该在十多年前就去地府给那些人赔罪的贪官污吏,郡丞以为要如何处置?”那人抿了一口茶,反问。
袁尚沉默片刻,作揖:“某明白了。”
很快,宕渠县县令尹正就被爆出贪污受贿长达十几年的证据,并从家中查获成箱黄金,多达一室。
袁尚大怒,下令革其官职,没家产,杖打五十后赐车裂之刑。
百姓们很不明白贪污受贿为何要处以车裂之刑,但尹正死了,宕渠县阖家上下欢呼。
这个贪官终于下台了,好!
与此同时,萧朔这边也被澄清一切,便民食肆重新开业,生意更甚从前。
虞韬与萧朔商议后,进一步扩大声音,在巴郡各县都开了便民食肆的分店,并将早就培养好的点心师傅送了过去。
九月,又是一年秋收。
农庄里的东西得到大卖,萧朔狠狠赚了一笔。
秋税交完,新的种子下地,给佃农发了俸禄以后,剩下的粮食都被萧朔存进了空间。
有空间灵气的孕育,这些粮食再拿出来播种,亩产会更上一层楼。
若拿出来食用,也会和其他的产物一样,口感好不说,还能令人神清气爽,甚至绵延益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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