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家伙,你放开我吧,还有人看着呢。”绿萝将头埋在张平怀中,啜泣之声早已停止,反应过来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做了多么胆大出格的举动,一时羞的不敢见人。
“怕什么,我都多久没见你了,抱着自己的心上人被旁人看两眼又怎么了,更何况公主她们又不是外人。”
“可是...可是...”
“放心吧绿萝,我并不是有意抛下你不管的,实在是军务紧急,我所有的兄弟都跟着我出去了,没有留守一人在此,所有想要带信给你也是做不到。以后都不会了,每天我都会来看你,要是临时有事也会差人来和你说的。”张平轻抚着绿萝的秀发,语气十分轻柔的说道。
绿萝一把推开了张平,佯怒地问道,“哼!你愿意去哪就去,和我有说没关系?”
张平丝毫不介意,又是一把将她搂到怀中说道,“我愿意跟你说,你不想听也要听,我可霸道着呢。”
最初还有些挣扎的绿萝也渐渐平静下来,听着张平胸口传来的心跳声,一阵沉醉。
“这半年我跟着陛下去了泰山...”
在张平如说书般的一番讲述中,绿萝与其余三人听到精彩之处拍掌叫好,听到紧张之处又面色惨白地握紧了拳头,最后听到张平被雷劈了,吓得眼泪簌簌直流,在张平不断地安慰中才安然睡去。
这一夜,绿萝睡得格外香甜,张平却久久无法入睡。原因无他,实在是绿萝的睡相太过特别,一会一个巴掌乎在他脸上,一会一脚踹在他的腰间,短短一夜时间竟让张平度日如年。
“哎呀这一夜睡得可真踏实。啊!你个坏家伙怎么在这里!”
绿萝抱着被子嗷嗷直叫被张平捂住了嘴巴,骤一受力,绿萝没有防备之下就倒在了床上,张平被带着压在她身上。
“啊啊啊!坏家伙就知道欺负本姑娘,我...”绿萝睁开眼睛正要反抗,就看到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一脸无奈的张平,她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笑!放着大好的将军行房我不睡,被你抱着睡了一晚上,这还要被你诬蔑,我比窦娥还冤呢!”
绿萝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死死盯住张平冷着脸问道,“窦娥是谁!给我充实招来!是不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见她如此作态,张平顿时笑的满床打滚,气的绿萝拿着杯子就朝着张平身上甩去,站起身来就气哼哼的想要离开。
张平搂住她的腰肢,一把将她拽倒,猝不及防之下绿萝跌坐在张平腿上。她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迅速就要站起身来,又被张平箍在了原处。
张平将下巴挂在绿萝的肩头,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耳根处,让绿萝脖颈处的鸡皮炸起。她刚要反抗,就听到张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按理说我应该喊你姐姐,但总感觉你应当是比我小的,所以你也把我当成同龄人看待吧。”
听着张平叹了口气,绿萝疑惑地扭过头来,见到他的眼眶红了,虽然没有泪水却能看出他的悲伤情绪。
绿萝轻轻抱住张平的脑袋,拍了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自认为是这天下还算可以的人了,陛下宠信我,丞相中车府令皆是我的师长,在军中也有不少交好的朋友。只是这样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倒在我面前,父亲因为我的意气用事也撒手人寰....”
张平越说声音越小,醒来之后他面对嬴政的冷漠也毫无反应,在循环中的苦痛让他已经麻木,只有在绿萝这里,心里才会真正的放松下来,虽然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做,他却觉得一切都是那样满足,只有在她的身边自己才不是这世间的一缕孤魂野鬼。
绿萝也被张平的情绪所感染,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绿萝一直拍着张平的后背,一点一点地向他诉说自己幼年的事情。
那时的她有父母陪伴,有两个哥哥保护着她,有许许多多的玩伴每天无忧无虑的玩耍。直至有一天风云突变,她的父亲与哥哥都被处以酷刑,惨死在母亲与她面前,母亲在那之后就将自己封闭了起来直至她去世。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无依无靠,被人呼来喝去随波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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