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不敢!”杨修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清楚吕霖看的多么明白,像荀氏那样的大家族,定然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转换立场,荀衍不来是情理之中,想要惹是生非,他还缺点火候。杨修暼了一眼心中幸灾乐祸却表现得非常平静地司马懿,扭头道“少主离京两年多,在下已经将这两年京都大小事务全部整理送到将军府,请少主过目,若有不明之处,在下立即修改!”
“德祖辛苦了,我回去以后立即看看,若有不解之处,还望德祖不吝赐教。”吕霖语气温和地回了一句,又拍拍杨修肩膀,才低头弯着脖子道“仲达先回来几日,与新妻小别胜新婚,今日气色不错呀!”
“谢少主关心,此等小事,有劳少主记挂!”司马懿脸上有点小尴尬,却依然保持神色平淡,找了个话题道“近日京都有流言传出,是关于大将军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莫非父亲受伤之事已经走漏风声了,到底是瞒不住,吕霖也没想过要瞒多久,早知道与晚知道关系不大,但没想到这么快!
“坊间传言,大将军功在社稷,有恩于万民,非县侯之爵位可抵,故可加封一等公爵,世袭罔替!”司马懿斟酌道“近几日坊间盛传此事,在下多番查探,依然未能探得流言处于何处!”
“严查此事!”吕霖微微皱眉,到底是一番好意还是居心叵测,还真不好说,如果是宫中那位闲不住的皇帝陛下搞出来的事儿,那么他的魄力还真不小!但是他就不怕弄巧成拙?这种事情,可是谁都说不准的!吕霖没有言明他的揣测,也知道司马懿也是这么想的,至于能不能查清此事无关紧要!随即吕霖微笑道“人多的地方,总会有事端,走到哪里,事端便起于哪里,真令人烦恼!”
“少主勿忧,在下定将此事处置妥当!”
“不必了,既然流言已经流出来,堵不如疏,此事你就不必参与了!”吕霖轻轻摇头,见陆逊又长高了一截,满意地拍拍陆逊脑袋,手抬起来才想起,陆逊已经十九岁,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吕霖又放下手,微笑道“荆州的情势如何?”
“禀少主,蔡瑁已经撤军,裴元绍、张任与苻巨也先后离开南阳,张绣将军回军以后,严颜将军也撤回永安,荆州恢复平常!”
“幸亏郭军师深思熟虑,否则我们定被刘景升占了便宜!”想到这里,吕霖忽然哈哈大笑,摇头道“这几年刘璋任益州牧安定一方百姓,颇有微功,父帅却未曾嘉奖,还多次选调益州官员,恐怕早已心怀不满。此次郭军师擅自调派益州兵马,必然惹得刘璋不悦!”
杨修立即接过话题,拱手道“回去之后,我立即联合诸位大人,一同上书请求罢黜刘璋益州牧之位!”
“不可!”司马懿还没说话,陆逊率先道“刘璋对益州百姓颇有恩德,又是汉室宗亲,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岂能随意罢黜?且刘璋乃率先投效大将军之人,若无故罢免,恐为他人畏惧,请少主三思!”
“伯言言之有理,刘璋不能废黜,理当重用!私以为,可加刘璋爵位,以安其心!”
“拜见皇帝陛下,陛下千秋无期!”
“众卿平身”
“谢陛下!”
“大将军已经归京,却为临朝,不知何故?”献帝自然不知道吕布受伤之事,但对于吕布不上朝的无礼态度,献帝表现的很生气,最近两年“无拘无束”的生活让他再次自信起来,说话语气也比当年高了一个调。献帝阴沉着脸,沉声道“卫尉,大将军是否抱恙在身,不便上朝?”
“谢陛下关爱,大将军只不过舟车劳顿,身体欠安,待修养数日便会亲自来拜见陛下!”
“大将军为国劳心劳力,朕要派御医为大将军诊治!”身体欠安?朕都知道他回程旅途与美妾同卧马车,莫非因为鱼水之事摧残了身体?
“谢陛下厚恩,大将军让臣禀告陛下,请陛下不必担忧,大将军过几日便会入宫叩见陛下!”
“好”吕霖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献帝也不好说什么!
“陛下,臣有事上奏!”
“华侍中有何事,尽管道来!”
“大将军吕布为陛下南征北战,为大汉殚精竭虑,乃至天下九归其五,民心相望,此番功绩,非一县之侯爵可抵!”
吕霖微微皱眉,这话怎么能由他来说,莫非不是陛下搞出来的?
“华侍中所言何意?”
“禀陛下,我大汉之礼法袭先秦之制,公侯伯子男!县侯之上,当为公爵,大将军出生于唐尧故地,陛下可加赐唐公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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