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快就要下葬了。
除了房间内那些看起来很悲伤,身着正装的人之外,还有几个与众不同打扮的人在和一个有些憔悴的中年男子交谈。
“抱歉,打扰一下,请问您是戴维斯先生吗?”
梅林克伸出右手,礼貌地问道。
“是的,你也是来调查我女儿的死因的?”
戴维斯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的黑眼圈有些重,眼白全是血丝,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仍然很有力量,上下打量着梅林克,伸出了一只看起来很是沧桑的右手。
“我们到里边去谈,不要打扰到她。”
戴维斯轻声说道,随即转身推开了一扇门,示意梅林克等人进屋说话。
“你想知道什么?”
“您女儿是一位画家?”
“是的,她很喜欢画画,每次她画画的时候都会自己一个人躲在阁楼里,一画就是一下午,到了晚上也不点灯。”
戴维斯回忆着。
“可以让我看看那些画吗?”
梅林克尽量礼貌地问道。
“这……”
戴维斯似乎有些犹豫。
“先生,或许这些画就是破解谜团的关键所在,如果您真的想调查清楚画家小姐的死因的话,还请不要隐瞒,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梅林克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盯着戴维斯有些闪躲的目光。
“她只留下来了一幅画。”
经历了一会心理斗争,戴维斯还是决定说出来。
“她画画的时候不许别人接近,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在画什么东西。而在傍晚的时候,她就会把画稿烧掉,所以以前的画并没有留下来。”
戴维斯顿了顿,又继续道:
“我以前偷偷看过她在阁楼画画,但由于光线太暗,并不能看清她画的什么,倒是在她烧画稿的时候,会喃喃自语‘不对,不对,不对’。这听起来似乎有些怪异,但她除了画画的时候之外,真的是一个开朗活泼的正常人。”
“那么可以让我看一看她留下来的最后一幅画吗?”
梅林克敏锐地抓住了关键点,以前所有的画都被烧了,死后却留下来了一幅,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门道的。
戴维斯狐疑地看了眼梅林克,似是有些犹豫,但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了刚刚梅林克的一番话,最终还是决定带他们去阁楼看那幅遗留下来的画。
当梅林克亲眼看到那幅画的时候,他才明白了为什么戴维斯会犹豫。
那简直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想象出来的东西,怪异至极。
那东西的桶形躯干带有五条脊状物,整体呈暗灰色,看起来柔软但非常坚韧。
暗灰色的翼膜从脊状物之间的沟槽中微微伸展打开,翼骨架呈管状或一端粗大的腺体状,浅灰色,尖端有小孔,展开的翼膜有锯齿状的边缘。
围绕躯干中央纬线,在每条尖端呈直角的脊状物中央有一组分叉的浅灰色柔软肢干或触手。
它的肢体类似原始的海百合触手,单个茎杆在延伸后分叉成五条更小的茎杆,而后继续延伸,在分裂成五条尖端渐渐收缩的细小触手或卷须。
如此细致的画面就像是那位发疯死掉的画家亲眼见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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