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瓶子,收了镇鬼,白乐才转身走到慕年锦面前,“慕总,那个还有件事需要麻烦你。”
慕年锦垂眸看着白乐,白乐笑了笑,指着那土丘道:“那下面有一架琴,慕总能否明天叫人把那琴挖出来,若是可以还请把琴交给我可好?”
慕年锦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白乐。
白乐琢磨着,那个叫嵇无伶的伶鬼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那把琴指不定是什么古琴。慕年锦是个商人,莫不是不同意?
“慕总,那个,要是慕总觉得不行,我可以出钱买下来。慕总你刚才也看见了,那只鬼他要那把琴,若是没有那把琴,他不肯走。”白乐忐忑的看了慕年锦一眼,她都把嵇无伶那只老鬼给搬出来了,他应该会答应吧?应该会吧?
慕年锦看着白乐不安的小眼神,轻笑,点头道:“可以。”
“真的?那多谢慕总了。”白乐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慕年锦问她要钱或者不给她,那到时候她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不过……”慕年锦突然再次开口,说了两个字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么?”白乐问,心里却是咯噔一下,不会是突然改变主意了吧?或者有什么条件吧?
“不用谢,白小姐帮着把那只鬼带走,也该是我道谢才是。”
“哦,哈哈哈,那个这是我该做的,再说了也是慕总你气势逼人,连鬼都能怕,呵呵。”
白乐笑的尴尬,道谢?她根本没做什么,那只鬼是被慕年锦吓到的,她不过就是贡献了一个瓶子而已。
“白小姐,我送你回去吧。”慕年锦抬头看向漆黑的天幕,现在已经很晚了。
“哦,多些慕总。”白乐倒是不矫情。现在这么晚了,这里又是荒郊野地的,虽然她不害怕鬼但是还是害怕人的,毕竟她好歹生得如花似玉的,这么晚了若是碰到个什么劫色的可就吃亏了。
两人出工地,工地门前停了一辆车,慕年锦替白乐开了车门,然后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
白乐坐在车上没有说话,主要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慕年锦看起来冷冰冰的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索性一路上三缄其口。
就在白乐记不清自己打了多少个哈欠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慕年锦的声音,似乎是慕年的声音,可是又似乎隔得有些远,不是很真切。
滴答,滴答,有水滴落的声音,一声声的吵得白乐不得安宁。白乐皱着眉头睁开了眼,虚晃之中什么也看不见,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什么地方?白乐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哪儿?
她记得自己和慕年锦在工地收拾那只伶鬼,然后,对了很晚了,她坐慕年锦的车回家,现在是在哪儿?
四周黑漆漆的,水滴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滴落,那水滴就像是低落在她心间一般,声音吵得她不得安宁,白乐蓦的觉得烦躁不安。
除了水滴落的声音,四周再无其他的声音,这个地方诡异得厉害,白乐直觉他们是出了事。对,慕年锦,慕年锦去哪儿了?
“慕总?”白乐叫了一声,除了她自己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回应。
“慕总?慕年锦?”
没有声音,白乐突然感觉到极度的不安,那种感觉让她后背发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慕年锦去哪儿了?她不是跟慕年锦坐在车上吗?为什么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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