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能一眼认出来是怎么造成的,因为他们局里有差不多能力的人,就是隔壁队那个寸头。
留在原地的身体僵了一阵,然后在白僳的注视下飞快站了起来,手里捧着的“吃食”也不顾了,直接丢到了地上。
非人类护士的脖子又是一颤,即刻把脸朝后一转,却因为用力过猛把脖子转了好几圈。
之前人类所看到的,都不是错觉。
陈牧还在震撼于“护士”人首分离的这个操作,一会儿又觉得白僳很勇,木愣愣地朝前走时,冷不丁地踩到了什么。
但由于过于紧张了,护士的头颅还是拼反了,不过这不妨碍她与白僳交流。
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脑海,陈牧紧随着隐约能听到的脚步声追下了楼,这一跑,他又回到了一楼。
除此之外,还有些硬一点的物体。
——那尊煞神怎么又回来了?
人类男性连忙往前奔,跑到楼梯边时,他莫名觉得脚背疼得更厉害了。
白僳想了会,喃喃道:“计划有变。”
白僳瞧了非人类护士两眼,认出了她是那天他套用人类的身体见过的那一名。
陈牧再一抬头,就看见黑发青年站在他面前。
地上脑袋上的直勾勾的眼睛在看站着的黑发青年,黑发青年同样略显无语地回视回去。
白僳走的方向一看便知他要去哪里。
就好像……这台阶伤害过他一样。
非人类护士想把头摇成拨浪鼓,可在人首分离的情况下,她除了让自己的头颅越滚越远外,什么都没表达出来。
被抛下的陈牧连忙是站起身想要跟上去,爬起来时膝盖一软差点重新跪在地上,人类这会才更进一步注意到,他的腿上青紫一片。
他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闷棍晕过去了,下肢从膝盖到脚踝都火辣辣得疼,尤其是脚背,感觉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陈牧惊吓得跳起来往后撤,但他忘了自己腿上有伤,起跳不能反而绊到了自己,让自己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他踩过一滩又一滩还未彻底凝固的血洼,走向了前面楼梯间的位置,昨天白僳领着人类男性走过,他自己也用精神病院医生的身体走过好几次,可以说熟门熟路。
是什么呢?是人的手指,是留着齿印的骨头。
没几秒,他开口问道:“你要这样跟我交流?”
或许也知道自己容貌不佳,护士最后闭上了嘴,搓了两下手问:“您……您有什么事吗?”
倒退着走向白僳,护士讪笑着一张脸,搭配着她青紫色、布满血丝的面容以及裸露牙床,看着不怎么赏心悦目。
一时间没看明白人类这是什么操作,白僳转回视线,恰好看到护士捡起自己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拼回了脖子上。
白僳的来意也很简单,他只是随处找了个能逮到的灵异问有没有见过一个“人”,如果一楼的“护士”不见了,他可能会去按电梯的按钮。
“你有没有见过——”黑发青年拖长了语调,用手比划起来,“这么高,肤色还偏黑的男人?”
“他身边还带着一名短头发的女性。”
我以为我流感好了,流感告诉我没有,甚至还得身残志坚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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