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每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其中五块是固定上交给贾张氏的。
每个月都得这样。
贾张氏的理由是秦淮茹这份工作是继承贾东旭的,儿子东旭以前都这么给。现在东旭虽然走了,但工作还在,所以你还是得这么给。
二十七块五,扣除五块,再摊到一家五口的吃喝拉撒上,就有点捉襟见肘了。所以,秦淮茹现在是真掏不出钱。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她希望贾张氏掏钱。
但贾张氏一直抬头看天上,连看秦淮茹一眼都欠奉,仿佛天上突然出现某种让她很感兴趣的东西似的。
秦淮茹见状,心下一寒。
“我家早在几天前就罗锅上山了,这两块钱我现在也拿不出......”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躲避的目光。
秦淮茹看了看,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一个人身上,“傻柱,你借我两块钱呗,过几天发工资指定还你。”
傻柱一直等在一旁,并用期待的目光一直看着秦淮茹。此时听到秦淮茹叫自己,他赶忙道:“成啊,甭说两块钱,就是十块钱我都给。秦姐你放心,我这钱是给,不是借。不为别的,就冲棒梗这份孝心,这钱我也得给。”
说着,当场掏出两块钱给秦淮茹。然后还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许大茂,“我可不像某些人那般丧良心。”
秦淮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钱递给许大茂。
之后,在秦淮茹的强烈要求下,棒梗恭恭敬敬地朝着许大茂鞠了一躬,说了一声“对不起。”
赔也赔了,道歉也道了,事情到此结束,四合院众人三三俩俩地散去。
陆远在陆母指使下,扛着自家长条凳子往自家方向走去。一路上,除了抱怨一两句天气太冷外,两人都没说什么。回到家后,心虚的陆远主动跑去捅火炉子。
没多久,屋里暖和不少,可直到这时陆母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陆远内心忐忑不已,犹豫许久后,他主动问道:“妈,你不说我点什么啊?”
“说你什么?”陆母奇怪地问道。
陆远道:“说我出风头,破坏邻里关系啊,害得你也不得不下场帮我说话。”
陆母愣了片刻,“在你眼里,妈就是这样的人吗?”
陆远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他想说是的,在他眼里,陆母这种通过送鸡蛋和邻居打成一片的做法和梁山好汉的拜把子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今天我帮了你一把,赶明儿我出事了,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陆母见儿子不说话,叹了一口气,“你啊,太不了解你妈了,你妈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人?不明事理的老顽固,还是胆小怕事,唯利是图的坏蛋?嗯?我告诉你,都不是!我们老陆家的人,以后可以成为各种各样的人。哪怕你去挑大粪挑泔水,妈都不会看不起你。但是,绝对不可以成为没有德行的人!
棒梗这事,你做得很对。妈要因为怕和贾家生隙,就阻止你说出事情真相,就怪罪你,那妈成什么人了?”
顿了顿,陆母又道:“再说了,你当真以为妈怕他们贾家啊?一个啃完丈夫啃儿子,啃完儿子啃儿媳的老寡妇。一个终日游离在各种男人身边,离了男人就过不下去的小寡妇。这俩也就没得罪我,要敢在我面前作妖,我大耳刮子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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