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来到“听雨小筑”楼下。
门口一左一右站着的葫婢与剑婢,脸上立马堆满了笑,“葫(剑)婢见过姑爷。”
梁岳轻点了下头,又狠狠地摇了摇,“我已不是你们姑爷了。二位请让一下,我要上去取些东西。”
“为什么?”
向来脾气暴躁的剑婢一声大吼,震得梁岳耳膜嗡嗡作响。
“文篁你个小丫…不,文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姑爷可是天底下难找的好姑爷,这婚不能退!”
梁岳吃惊地看着剑婢,你一个下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主人名字。
你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啊,三十出头?
竟然叫文寡妇小丫头,她这是才多大便生了孩子。
原来她叫文篁。这名起的,倒是文绉绉的!
被人突然叫破名字,文篁文夫人不为人察的轻打了个冷颤,你…你都干了些什么,他可是你的女婿!
春寒月下窗外单杆竹,嘴尖皮厚腹内空。
看看,看看你自己,文篁!
你这出的什么狗屁上联!
你真是在骂他嘴尖皮厚腹内空吗?
自从听到“汐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你那颗芳心便长草了吧?
约下窗外那竿孤单寂寞的竹子吧,对,就是嘴巴尖尖,厚脸皮,腹内空虚的那个。
更可气的是,这小混蛋好像看破了你的心思,故意说些什么“秋爽”、“并蒂莲”。
关键是那下联,你瞅瞅,这说的是人话吗?
明知道人家空谷幽兰,还满!
满你个头!
好气哦!
以前咋就没遇到如此好看的男子呢,我这一世名义上的夫婿——顾雍生得也算绝色了,可比起梁岳来,给人提鞋都不配啊!
还“祝文篁梁岳凤凰于飞琴瑟和鸣”,呸,文篁你个臭不要脸的!
若不是汐雨帮你营造幻境,在梁岳眼里,将“文篁”看成了“顾印月”,你可还有脸见他?
“哥哥,哥哥……”
芦花扑棱着无毛的翅膀狂叫,将文夫人从回忆中打断。
“葫婢,剑婢!”
她清了清有些紧的嗓子,吆喝道。
“奴婢在!”
“你才是贱……”
葫婢大长老见老二又犯贱,连忙拉了下她袖子。
二长老哆嗦下身子,想起回到明月宗后,被文夫人狠狠收拾的那一顿,连忙改口,“你才是见多识广、爱才如命的好人儿。”
“本夫人命令你们,在梁岳秋闱之前,你俩至少有一人,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是!”二人同时答应。
你谁啊!管得着嘛你!
梁岳立时便要发飙。
看了看那柄绝非凡品的碧绿长剑,又想起有功夫在身的文夫人,还有三位圣女。
一肚子气顿时飞到了爪哇岛。
老子可没怕,老子这是好男不跟女斗。
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老子真要走,随时都可以。
躲到须弥戒里,看你们怎么跟!
经多次试验,梁岳猜测,真身进去的须弥戒,绝对不可能是自己中指上的那枚白珠舍利子。
否则,岂不成了无限套娃了。
只要进了须弥戒,身体确实会从房间里会消失。
至于那须弥戒又在什么地方,就连汐雨明知道戒指就在房间里,却也无法找到。
“剑婢,上楼将那些破铜烂铁取下来。葫婢,送梁公子回梨香院!”
文夫人再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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