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传来一阵入骨的凉,她纤细的手腕就这么被冰冷的手铐拷住,手铐的另一只圆环则结结实实的拷在了病床的铁柱上。
“嘶——”
花满月倒吸一口凉气:
“你根本不是护士,你到底是谁?你不要靠近我,不要——”
瞪着这个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护士”,表情惊慌极了。
然而,没有回音。
站在病床边的“护士”只是居高临下望着她,慢条斯理的在护士服下掏出另一副寒光闪闪的手铐。
刚刚陷害过安然,本来就心虚的花满月更是慌了:“你没有听到我说话吗?你到底要干什么?不——你别靠近我,你走开,不要——来人啊,有人害我——”
“来人!”
“救命啊!救命!”
拼了命的呼救。
可是咽喉受伤的她,无论怎样用力,也只能发出低沉沙哑的微弱声音,根本传不到病房外,她越是着急、越是拼命的想抬高声音,嗓子里反而越是干涩疼痛。
“叮!”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
这次,就连花满月的左手也被拷在了病床上。
“别白费力气了,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护士”讽刺一笑,口罩摘下来。
一张不完美的小脸瞬间映入花满月视野。
花满月脑子里“嗡”的一声:“安然,竟然是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假扮护士对我动用私刑。”
“这哪算动用私刑啊?”安然坐在床沿,近距离望着花满月:
“你倒是说对了一半,我接下来还真要对你动用私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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