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早就已经被父亲忘却，再也记不起一丝一毫。
眼眶里的泪水最终还是滑落了，苏城抬手将泪水抹去，拿起衣柜里的衣服准备进浴室。
“嗡嗡。”
手机突然震动，苏城看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立刻接了起来。
“喂？”
“苏城？”
是李晗的声音，苏城勾起微笑，声音柔和，“怎么了？还没休息？”
“我问问你到家了没，已经很晚了，我担心你还没回去！”
李晗亲切的声音传来，苏城笑笑，“我到家了，忘记跟你说一声了，不好意思。”
“是我说不好意思才对，今天太麻烦你了，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李晗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却被制止。
“等下。”苏城犹豫了一会，“南絮她……”
那边沉默了一下，很快李晗带着轻笑的声音传来，“她睡得很安稳，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苏城松了口气，“你今天也辛苦了，还是早点睡吧。”
“嗯嗯，我就睡了。”李晗打着哈欠回应，声音越来越弱小，“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电话挂断，苏城看着眼前渐渐暗下去的屏幕，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将电话放在一旁，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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