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纸张与印刷,这两样随便造出哪一样,都可以在史书上添上自己的名字。
他究竟应该如何抉择?
许林此时脑中百转千回。
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许林回头看去,是沈冰元。
“驸马爷愿委以重任是好事,不必担心伯母,有我在呢,我会帮你照料她。”
“我可以派我乳娘去照顾伯母,乳娘她做事利索,心地善良,你也见过的!”
许林回想了一下,那位大婶的确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又是热心肠,以往就经常帮助邻里街坊,名声极好。
想到这里,他便点点头,郑重其事地对着沈浪抱拳说道:
“既如此,听凭大人差遣,如许林当日所说,衔环结草,不敢背弃!”
沈浪欣赏地看了他一眼,“既如此那最好了,你母亲那边也不用担心,在江都,我的人没人动得起。”
“不过,我交给你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可能不会改变你的名声,反而会堕了你读书人的身份,你考虑清楚,若是你做不成,我还可以安排别人去做。”
许林语气坚定:“定不负大人所托。”
沈浪点了点头。
嘴角扬起一道弧度。
“我这两日就将计划写好,你背下来后烧了,我会派一些功夫不错的打手护卫你的安全,给你一些银子,你只需按照计划置办产业,再等待我每月两次的联络就好。”
“要你办这件事必会遇见阻力,甚至还不小,你自己多加小心,那些突发事件你要学着自己处置。”
沈浪安排好一切之后,送走了许林,又交给沈冰元一些江州的常务。
这两人的背景他都已经打听清楚,干净得很,不会出现什么纰漏,而且两人都读书识字,颇有才名,是值得一用的人才。
待到整间屋子只剩春桃与他,沈浪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脖子。
“爷,好端端的,为何忽然让人家许公子回京城去?”
春桃有些不解地问道。
沈浪回头看向春桃,眼神戏谑:“怎么,看上人家许公子了?”
春桃脸色一红,随即为沈浪捏肩的手重了几分,“可莫要打趣奴婢,奴婢还想一辈子陪着长公主呢。”
沈浪笑了笑。
“没什么,我自己又走不开,只能找人去京城。”
“许林他最合适。”
春桃不解:“那为何偏他最合适,又为何非要有人去到京城呢?”
沈浪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外头还算不错的天气,懒散道:
“咱也不能总挨欺负不是,有人的手伸得有点长,总要敲打敲打才行啊!”
“至于为何非要是许林……那便是你家爷的恶趣味了。”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若是许林能在京城有一番作为,最好是大仇得报,啪啪打脸,那岂不是很有意思的事吗?”
春桃有些听不明白,瘪了瘪嘴,“怪不得长公主总说,您看起来脾气软和,实际上……”
哟,秦止月还在背地里评价过我?
沈浪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回头问道:“实际上什么?本大爷实际上也是个性格腼腆,儒雅随和之人啊!”
春桃嗤笑一声,用小手帕捂着嘴乐着说道:“实际上啊,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小心眼得很!长公主叫奴婢少惹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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