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看起来随意,实则冰冷的话语,骤然响起,听的此时处于巅峰时刻的黄琬,自是有些格外不喜。
“那你可试一试!”
黄琬自是不会留有半分客气,其毕竟乃是大汉关内侯,名正言顺的豫州牧,身份地位绝然。
怎会因刘和占据两州多就会对其畏惧分毫。
如今。
自是话语硬气至极。
当然。
随着黄琬话语一出!
双方气势在这汜水虎牢关外绝佳空旷之地会师台上,分外的剑拔弩张。
仿佛。
此时已然不是什么会师大会!
乃是二人巅峰博弈的战场!
好在接下来进来的第三位诸侯。
徐州陶谦见到此番景象,当即面色微微一变,浮现一抹和气,其自是不愿见各方争斗,哪怕其收了巨额钱财,也惟愿各方太平,使他徐州无恙!
“两位这是在做什么!”
“眼下我等乃是奉诏前来,为的是替天子平原王殿下讨贼,并非是来此会兵决斗的!”
当其有些叹气的和气话语响起。
接下来进来的第四位诸侯。
亦是尝试劝和。
毕竟!
这扬州刺史巴祗。
亦是觉得他们打起来绝对没好处。
其本来的粮草就不多,还指望能节省到处蹭点粮草,怎么能让他们先打起来,让他只能站队,甚至分不到粮草。
“我等乃是同盟!”
“并非彼此仇敌啊!”
“咱们应当一心讨贼,选出盟主,兵马规整,粮草分配啊!”
其。
自是一心为了节省自家粮草!
当然。
随着二人话语响起。
自是剑拔弩张的先前刘和二人,不由分外目光冰冷,互相冷冷看过,再浮现一抹笑意,当即当前名声之最的存在。
大汉关内侯扬州刺史黄琬,依旧维持巅峰气场,大手一挥,犹如此方主宰至尊一般。
“请!”
来示意新入场的两位刺史能落座。
至于!
其与刘和谁可占据主位。
那。
很快到来的第五位诸侯,当即面色讪笑,有些踌躇的不敢言语,生怕得罪两方巨擎,稳稳地主动选择座位。
此人自是畏惧刘和权势,生怕黄巾余孽泛滥,渴望天能降伏刘和的青州刺史焦和是也!
随着焦和的入场。
被二人那般注视。
焦和都有种如坐针毡,头皮发麻的感觉,表面看不出什么,实则心中已然尽是苦楚,甚至还有一缕恨意!
恨这群家伙。
将他原本独霸一方的地位踩在脚下。
当然。
也是由于其性格不敢争锋导致的!
毕竟。
如若是普通诸侯,其自是敢于争锋,可眼下一方是拿捏自身生死独霸三州的恐怖刘和,一个是一呼百应,堪称名声威望至高的豫州牧黄琬。
任何一方!
此时其都属实得罪不起啊!
就在焦和心中充满力量,表明不敢表露分毫,渴望双方巨佬目光能够转移的时刻。
替其分担仇恨的存在。
泰山郡太守鲍信来了!
这一见面就让刘和分外冰冷,目光充斥凶狠的存在,就这般稳健的走上各路诸侯会师台!
“在下觉得巴刺史说的没错,所谓没规矩不成方圆,眼下我等既已会师于此,那我等自是应当选出盟主,来统帅三军!”
“决策战局,来为天子讨贼也!”
鲍信有些无视。
甚至用一种看似微弱,实则不甘愿殊死一搏的目光,彻底的回视刘和。
让其明白。
其要夺我鲍信的权柄。
那我鲍信。
愿殊死一搏,死战不休也!
毕竟!
谁愿意。
舍弃一方山河主宰的地位。
所以。
当鲍信这话说出的时候。
场上众诸侯的面容皆是微变,刘和脸上浮现一缕凶狠笑意,很是清楚这鲍信注定要跟自身站在反面。
当即。
“好。”
“很好!”
用一种吾必杀汝的目光冷冷的凝视鲍信,刘和清楚这货要反抗自己,当即如此说道。
当刘和话语一落。
鲍信。
自是深感压力。
虽心中不甘。
但要说是彻底不惧怕三州主宰的刘和,那对于鲍信来说也是假的!
当即。
鲍信倾吐一口秽浊气,稳健语气强行镇定说道。
“以在下来看!”
“此人当豫州牧莫属也!”
其自是要牢牢结成同黄琬的同盟,来获取抗衡刘和的资格!
毕竟。
摸棱两可的徐州刺史陶谦。
以及当即踌躇拒绝的青州刺史焦和,让其明白。
没有豫州牧的帮助!
其恐怕早晚要亡在刘和手中。
当即。
主动站队。
同当前名声威望之最的豫州牧黄琬,彻底的站在一起。
同时来尝试辅佐黄琬走上巅峰!
毕竟。
如果此时黄琬真的成为联军统领。
那。
黄琬的地位。
乃至名声将彻底的无与伦比。
走上巅峰也!
甚至就此。
黄琬在日后的号召力也将恐怖莫测!
而他鲍信。
亦是能凭借此等威望,占据一定号召力,令兖州山河之内,乃至其附近诸侯能够联合。
虽不如青州刺史、徐州刺史那般有力,但多少有些帮助。
在这跟刘和殊死博弈的时刻。
本就是一心来寻求破局可能的鲍信,自是不会错过半分。
当即。
随着鲍信话语响起。
自是场上情况再度胶着。
纷纷不断的窃窃交谈更是响起。
可当下一位诸侯。
乃是幽州公孙瓒登场。
那。
这场上的局面更是越发复杂,一度的扑朔迷离。
当然。
紧随公孙瓒之后的便是幽州牧刘虞的麾下大将,此时相当于授予幽州权柄的阎柔登场。
阎柔。
眼中看着前方不远,原本应当在自身身后登场,却抢先自身一步登场的公孙瓒,眼中充满不悦。
毕竟!
鲍信有黄琬背书,再加上其目前乃是兖州数一数二的诸侯,自是有资格在其前面登场。
而这公孙瓒!
则全然不一样!
毕竟!
如今的幽州。
名义之上乃是幽州牧刘虞的。
其亦是刘虞麾下名义大将。
自是应当在刘虞指派的代理存在阎柔身后登场,可这公孙瓒,却当即抢先一步登场。
这也就意味着。
公孙瓒。
在明目张胆的挑衅阎柔!
毕竟。
以公孙瓒在幽州的眼线,自是知道这阎柔曾多次对自身不满,甚至还劝说过刘虞要宰了自己。
如此。
自是让公孙瓒。
十分的愿意挑衅乃至践踏阎柔也!
当然。
阎柔不满。
自是此刻引得场上原本抢夺主位的三州主宰征北将军刘和不满!
毕竟。
无论再怎么样。
公孙瓒践踏阎柔,那就相当于藐视其父,更相当于挑衅他这个少主在幽州的地位。
再者。
即便刘和再度不喜阎柔,其也是清楚,阎柔终归是和其一个阵营的。
这屡次挑衅,令自身不满的公孙瓒,才是自身在幽州乃至辽东最大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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