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断了电话,并不太在意这件事。她的师尊让她不要执着于女夷的身份,那她也就不去了解了。
一整天,薄司延罕见地没有去书房,而是跟着花夷走。花夷总有种大事不妙地感觉,难不成这就是他的全面占领?弄得她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了。
想来想去,她也觉得今天和薄司延打地赌也是冲动了,他根本就没有要赢她的意思!他输赢分明都占便宜!
都是因为她之前获利比较大,还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吸他”!
等等,那晚上他上了她的床,不会说是她故意撩拨他的吧?
花夷充满了担忧,眉头紧皱地想着办法。
晚上,薄司延洗完澡就躺到了花夷床上。虽然一开始他不愿意对中学生下手,可是久了,睡她身边就习惯了,甚至比一个人睡更安稳。
花夷有些紧张,她洗完澡,双手抓着睡衣问,“少帅,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就寝了?不处理政务吗?”
“我在养伤,今天不用。”
“哦,那我去洗个头。”她只想再拖延一点时间。
她又匆匆跑回了浴室,准备洗头。不知何时,薄司延也进了浴室,吓得地往墙边退。
“你不穿了衣服的嘛?躲什么躲?”
花夷点点头,她只是下意识地以为自己没穿衣服。
“我帮你洗吧,你一个人看不见也不方便。”
薄司延的手法很温柔,花夷甚至觉得他上辈子可能是个托尼老师。
“我小的时候觉得我妈妈的长头发比我爸的短头发好看,一度想留长发,每次一提都被我爸骂,所以只能拿我妈妈的头发玩。”
薄司延这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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