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被萧婉的声音拉回了意识,他看向萧婉担忧的脸,原本他和三皇子殿下所担心的事发生他也不打算告诉萧婉,可是很多事情虽然他想要瞒着但是却完全瞒不住,这些事总是有意无意地通过其他很多别的渠道传到萧婉的耳中,他在心底里微叹口气道:“殿下不用担心,一个两个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梁州城地势极佳易守难攻,韩将军和二皇子殿下的人马也已经顺利抵达了,相信下一次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就该是喜讯。”
萧婉闻言勉强一笑道:“但愿吧。”
第二日,萧婉单独找了月儿的爹重新审问了一下。那地道的庄稼老汉经过昨日到了萧婉面前变得更加战战兢兢起来,还没等萧婉开口他就跪下扣头道:“公主殿下饶命,草民……小人真的是对月儿那丫头做的事什么都不知道啊!”
到现在还想要撇清关系,萧婉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月儿的父亲幽幽道:“哦?你说你毫不知情,本公主怎么昨日明明从你儿子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你知道这些话说出口是会招来什么样的灾祸吗?”
萧婉毕竟是皇家贵女,说话间具是威严,月儿的父亲闻言忙又磕了个响头,“咚”的一声响几乎都要把额头磕破。
“这……公主殿下您明察,小人的这儿子还小,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萧婉笑道:“不能当真吗?都说孩子的心思是最单纯不过的,孩子学会说话就是听从父母说话而学会的,你倒是说说,这些话如果你没说过,你那孩子才十岁左右吧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这……”
萧婉好整以暇地哼笑一声,“辱骂皇室,对朝廷皇室不敬,株连九族,主犯者凌迟处死。”
月儿的爹听到株连九族似乎愣住了半晌不说话。
萧婉慢悠悠地继续道:“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把你的肉用小刀一片一片从身上剐下来,这刽子手的水准可是极高的,保证剐你九九八十一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总归要到最后一刀才让你死透了。”
萧婉说着这话的时候语调平稳,神色平静,只是这话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月儿的父亲身体抖得像筛子,几乎连跪都跪不住。
“这……这……小的这孩子……”他说着用袖子擦着自己满头的汗,突然像是灵光一闪道,“对了对了,一定是小的那婆娘和孩子这样说的,那婆娘一直以来就贪财,小的现在回想月儿那丫头做的事一定也是那死婆娘撺掇的,公主殿下明鉴,小的对这些事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
果然,萧婉嗤笑一声摇头,这次她并没有理这个不停为自己狡辩开脱的男人,反而对着前厅屏风后道:“听到了?现在你可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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