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和收拾了药箱子出门与韩朝歌碰了个面,欠身行礼后便走了。
“老臣参见四公主殿下。”韩朝歌一进门还不待萧婉说什么便先跪了下来。
萧婉一惊连忙道:“将军这是做什么?将军乃是我南陵的有功之臣,对我行如此大礼叫我可怎么身受得起?”
韩朝歌跪地磕了一个头,“公主殿下自然受得起老臣这一拜,这次若非公主殿下以身涉嫌替我等争取到了这一点时间和皇上详谈,事情也不会进行得这样顺利。”
萧婉笑道:“将军言重,也不过就是一点绵薄之力,比不得将军日以继夜为此事谋划,萧婉身为南陵子民,自然也是有责任为这件事做点什么的。因此将军不必挂怀,还请先起来吧,您是萧婉的长辈,长辈对晚辈行此大礼,作为晚辈可是要折福的。”
萧婉示意了一起身边站着的紫娟,把韩朝歌扶了起来。
“公孙茹已经入狱,接下来的事将军进行得如何?”
说到这里韩朝歌就皱起了眉,“单公公那边还没什么动静,想必是还没有撬开她的嘴。至于宫里宫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有原本查到的据点一下子都转移并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原先得了什么命令已经安排好了。”
“是吗?”萧婉神色凝重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前两天在街上遇到的赫连焰,他当时也给了她很奇怪的感觉,而现在韩朝歌告诉她的消息让她心里的疑团开始慢慢梳理明朗起来,有什么想法要破壳而出,但是就是在这个关键之处,却卡住了。
“哦,对了。公主殿下的伤好些了吗?”
萧婉从慌神间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一点皮外伤,有劳将军挂心。”
韩朝歌难得地笑了笑,“公主殿下倒不似一般名门闺秀那样娇气。”
萧婉替韩朝歌倒了杯茶,不置可否。
闲聊了半天,韩朝歌没有要走的意思。萧婉与韩朝歌交情也不算深,所以眼看着两人尴尬的聊天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萧婉终于忍不住问道:“韩将军这次来还有其他什么事吧?如果有的话直说便是。”
韩朝歌干笑了两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公主殿下的眼睛。”
萧婉笑而不语。
韩朝歌开口道:“老臣这次来,的确是有件别的事,不过也算是一件美事,正好宫里的事已经先摆平了一些,抽出空来正好把这事办一办。”
萧婉端着茶杯的手一抖,两三滴茶水撒了出来滴在她的裙摆上晕染开了。
“子期现在和赵统领大人一道巡查去了,老臣作为他的长辈,从小听他喊我一声叔叔,所以如今他的父亲不在了,就由老臣来操办这件事。”
萧婉放下茶杯,“什么事?”
“老臣明天夜里在府上摆了一桌宴席,斗胆想请公主殿下您过府给子期做个见证,您虽然不是子期的长辈,却是子期的主子,有您在场,咱们就可以先把他俩的婚期定下来。”
紫娟对整件事还不是特别清楚,萧婉这次也没有特意把她支开,这一下她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话里的人究竟指的是谁。
良久之后,萧婉平静道:“承蒙将军相邀,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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