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婉有些意外地瞪大了眼睛,在她印象里墨瞳从来就不是个会过问这些事情的人,怎么今天开始质问她这个问题了?
墨瞳不自然的握拳放在自己唇前轻咳了一声,“我是说……殿下难道不觉得与顾公子的关系太……太亲密了一些?”
萧婉愣了半晌有点不明白其中的意味,于是傻乎乎道:“不会啊,你觉得太亲近了吗?”
墨瞳脸色阴沉了几分,平常他只要和哪个婢女姑娘所说几句话,哪怕只是点点头牵一下嘴角萧婉都要抓着他问东问西的,还总是指着他的鼻子勒令他不许跟女子走得太近,怎么如今形势调转,她自己反倒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你怎么了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你脸色好差。”萧婉观察着墨瞳的神色,眼看着他的眸光冷下来,她隐约觉得大概是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可是她自己思索了许久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不妥了,于是只好问他是不是病了。
墨瞳摇摇头,他不善于表达自己,此刻他心情郁闷,大男人拈酸吃醋实在太难看,于是他闭了闭眼道:“殿下若无其他事吩咐,我觉得有些头疼,就先下去了。”
原来还真的是身体不适,萧婉皱起了眉抬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他一个后退躲过了。
“没事,大概是染了一些风寒。”
墨瞳说得冷淡,萧婉的情绪也低落起来,看他实在不舒服的样子她只好点点头道:“那你先去休息吧,一会儿我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墨瞳一下子有些后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么矫情的样子连他自己都看不懂自己了,他匆忙行了礼回身离开了。
萧婉听着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颓然地重新坐了下来。桌上是研了一半的墨,这是块上好的松墨,这对热衷于书画的人来说可算得上是一件至宝,墨色千年不化,闻之还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原本得了它萧婉还特别高兴,可这会儿她却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致去摆弄它了,她悻悻地把墨收好,回想起刚才墨瞳难看的脸色,她心下还是担忧万分,于是打算出去让人去请个大夫来,她正好过去看看他。
收好东西,刚要推门出去,门就先一步被打开了。
“公主,您这是要出去吗?”紫娟端着一碗甜汤进来,一般这时候公主总是会在书房里待着,可看这架势像是要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她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顺便四下看了看。
“啊?嗯。”萧婉像是被刚进来的紫娟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之后应了一声。
“公主要去哪儿?要去的话也喝了这碗甜汤再去。”紫娟说着把碗放到了桌上,她刚才看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于是随口问道,“墨瞳呢?怎么没见他在?”
萧婉重新坐下接过碗,喝进嘴里的甜汤有些食不知味,“紫娟,你让人去外头请个郎中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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