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了？”正暗自惊叹着，老陈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一怔，下意识躲开。
“你的身法自由度不错。”
“那是当然，不然星辰阁为什么传承千年仍旧强大神秘。除了术法特殊以外，身法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不管是去追杀一个人，还是监视一个人，凭借这套身法就能让一个实力一般的人稳占不败的境地。”
“这个身法不是每个族人都能修习的吧？”
“这是自然。天赋太差的不能学，以防被不寿堂的人窥得族众秘术。太旁支且功劳点不够的人也不能学，以免他们衷心不够，将秘术私下传给自己的后代，导致家族秘术被泄露。”
“这么说，只有主家之人和族中要员才可以学？”
“主家一脉且身世清白，务必百分百无背叛之疑，无泄密之虑。”老陈更正道。
“那阿星就不符合要求了。”
“在那些长老眼中，他跟我是一样的，都是叛徒。因为这个原因，他虽为主家一脉，但不被允许参与任何重要事务，只能和特别旁支的子弟一样做些最平常的任务。做那等任务不像暗杀，没什么危险性，所以顺理成章的剥夺了他修习族中至高秘术的权利。”
“那记忆术呢？阿星会记忆术，这个不算你们族中的秘术吗？”
“不算，这项秘术不寿堂的人也会，而且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你也会这种记忆术了？”
“会是会，但现在不能用了。使用记忆术最重要的两点就是别被对方察觉，不能伤及对方的灵魂。我的灵魂煞气太重，不等施术，对方的灵魂就会本能的感觉到威胁发出预警，这种预警很容易让人醒来，或者思绪混乱。”
“就像睡到半夜有鬼光临，即使睡熟也会不自觉打冷战，或者被冻醒，或者做噩梦惊醒？”
“……”老陈僵着嘴唇看他，盯了有一会儿冷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灵魂跟鬼差不多，所以普通人被我看上一眼就会打哆嗦，灵异人士离我稍近一点便会警觉。但这不是我不能使用记忆术的最主要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是，星辰阁的记忆术除了那两个前提以外，还有两个最根本的构成识忆粉和记忆石。识忆粉只有历代族长才有配方，记忆石也没那么简单。用肉眼看，记忆石是一块外观特别点的石头，但里面可大有名堂。这名堂是什么我不知道，因为还不等我到达接触家族秘密核心的地步，就被家族驱逐了。总之，没有识忆粉是不可能准确提取记忆的，因为人类的记忆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失去准确性。没有记忆石，即便将记忆提取出来，也无法让施术人之外的人观看记忆。如此的话，这记忆术于家族而言就无用了。”
许云涯点头，心里顿时觉得轻松了些。“我说你怎么不搜寻我的记忆呢，原来是用不了了。”
“啧！学滑了，竟然套我的话！”
“为了让我安心助你进墓，你原本也没想瞒我。”
“放心，我对你没有什么不良企图。”
许云涯默声盯着老陈，脸上的不信任即使没做任何表情也很明显。老陈笑着和他对视，忽然间，他想明白老陈针对曹家人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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