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七言冷哼一声,身形一动,皮肉撕裂和鲜血飞溅的声音同时响起,跪在地上的五个人应声倒地。
六位长老猛的一哆嗦,瞄都没敢瞄一眼。
“叫下一分支的人过来。”他甩甩手上的血,表情冰冷阴郁的坐回了族长之位。
“地板用擦吗?”与瑜川有着惊人相似样貌,却明显成熟了几岁的青年躬身问道。
关七言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丝毫不在意自己喝下的茶侵染满杯子的血腥味儿。
“不用,我心情非常不好,就不讲究什么以理服人、立德树法了。今天务必把事情办完,凡是给我使绊子的人都不必留了,发现多少杀多少。我若不好过,就谁都别想好过。”
“是,族长,属下明白了。下边的人,去带第二分支的人上来答话。”
底下坐着的六位长老低着头面面相觑,心里直纳闷,这新上任的族长到底是在抽什么风,刚刚那会儿还笑的直眯眼,满脸的得意和幸福,这才过去多久啊,怎么就突然变脸性情大变了呢?
而且,说杀就杀啊,以前只是背地里耍滑头,从来不这样的啊!
关七言坐在上头,看着坐在底下的六个老东西各安心思,心情真是顶级的糟糕。
被带到议事堂的几个人看到地上死相极惨的五个人,都吓得双腿打颤。尤其在看到族长座位上长发暴涨至腰间、眼眸猩红、面容显露恶鬼之相、正用染血的手撑着额角的年轻族长,吓得直在心里喊娘。
关七言眼睛看着下方的人,心思却这不在堂上,早去了司城的法术墓。
法术墓中,被头发精缠得密不透风,只剩下一张嘴的老陈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喂,能,松松吗,好歹……让我说句话啊……”
头发精根本不听他的话,分出两绺头发将扑过来解救老陈的平头男人和黄发青年扫开,然后收紧缠着老陈的力道。
被缠的跟像个粽子一样的老陈心中一阵无语。
平头男人和黄发青年怎么看都不是头发精的对手,即便加上被独木桥吓得躲到外面不敢动的娄金香也是白搭!
关七言是存了心要杀他的。
“我说……咳!你很会找时机啊,见我被阴兵耗没了力气跑不掉了,就命你的爪牙趁机杀我灭口吗?”
关七言面色发狠,令人心惊肉跳的长指甲不轻不重地敲着座椅旁的木桌。
下面的人都揣测不出他这是想干嘛,只看到他眯了眯眼,危险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议事堂,空气都跟着低了几个温度。
与此同时,老陈身上缠着的头发用力收缩了一下,骨节错位的声音接连响起,脱臼的滋味相当不好受。
老陈咬牙忍着疼,全身冷汗直冒。
“关……关七言,你不想救瑜川了?”
听到他提瑜川的名字,头发精立刻停止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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