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受益最大的却是司徒钟,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境界中。
挺拔如松的身躯也在随着囚牛剑的振动而微摆动。
司徒钟只觉轮台清明中夹杂着一丝困顿,那正是他剑道修行至今最大的缺陷。
剑之一道,当锋锐一剑破万军!司徒钟却天性仁慈,剑道之中少了一丝锋锐。
秦墨手持囚牛剑,剑招愈发急促,一剑刺出卷起身后半池清水,这一刻他本人与囚牛剑近乎合一。
秦墨身上的剑意仿佛要将整个雾灵峰一分为二,气势也已积蓄到了一个极点。
“咔嚓!”
一声清响在司徒钟的心中响起,仿佛是枷锁碎裂一般!整个人没来由的一阵轻松。
“固守本心!尝试卸下你心中的枷锁。”
姜绝的声音在司徒钟的耳畔响起。
司徒钟作为他的大弟子,他可是再了解不过了,司徒钟哪里都好,就是性格稍显怯懦。
这也是为何他要将这掌门之位传给秦墨的缘由之一。
今日能够将司徒钟的这一弊病给去除,倒是能让司徒钟的剑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本就突破瓶颈的司徒钟,在听闻师傅的声音后更是固守本心,身上的也剑意纯厚了几分。
秦墨那边动作刚刚停下,囚牛剑紧闭的双眸也豁然张开。
司徒钟眼眸中有龙影在沉浮,周身凌厉的剑意也渐渐没入身体,化作点点星光,沉在眼底。
“多谢师弟成道之恩!”
司徒钟作了一个道揖,俊朗的面孔上满是感激之色,纵然他为师兄,但是成道之恩犹如再造,他不得不谢。
“师兄,你言重了,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
秦墨嘴角轻笑,不在意的摆手道。
虽然司徒钟将气势收进了体内,但秦墨还是不难感受到师兄有些不同。
相比于原来的温和,现在的司徒钟多了一分凌厉。
“行了,你们两个臭小子别在这儿跟我墨迹了,秦小子说的好,都是一家人!”
姜绝也是一脸笑意,心中满含欣慰。
相比于雾灵峰的平和,秦墨感悟天剑擒龙诀引出异象的消息可是在神州各国都引发了轩然大波。
大唐宫殿,一根雕龙画凤的玉柱旁,有着一黄一黑两道身影在谈些什么。
李世民手握不良人刚传来的密信,威严的面孔凝成了川字。
“天罡啊,这事情你怎么看?”
“臣觉得此事颇为蹊跷,雾灵峰早已不复当年,如今只能困守天墉城,怎么一下又出了个剑道奇才?”
嘶哑的声音在李世民耳畔响起。
听着袁天罡凝重的声音,李世民便不难猜出玄铁面具下的眉头紧锁。
“天剑擒龙诀?这等剑诀还真是从未听闻啊,此等人物一出世,怕是要在这江湖,这天下闹出轩然大波。”
李世民拖着明黄袖袍,举手摸着下巴揣测着。
“陛下是想到了当年的李纯刚?在臣看来此子恐怕更加可怖!”
“哦,此话怎讲?”李世民连忙追问。
“李纯刚虽为剑道大才,但其招牌剑法不过是两袖青蛇。说的倒是好听,美其名曰:龙为坐骑,青蛇敢于天争!”
袁天罡不屑的说着。
“实际上是为他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可此子不同,竟然能够以剑擒龙,光是这一点就比他李纯刚强了不知几何?”
提及此处,袁天罡嘶哑的声音有些讳莫如深,似是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怕什么?继续说!难道你觉得朕连这点度量都没有?”
李世民龙目微眯,面沉如水声音低沉道。
“此子…剑招名…擒龙,陛下!何为龙?天子为龙!此子怕是有吞天之志,胆敢触犯皇权!”
似是因为激动,袁天罡嘶哑的声音都有些变形。
“好啊!真是有趣!这天下要热闹起来了,可…终究也还是朕的天下!”
李世民沉声道,一双龙目中几乎要喷出火焰,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微微发白的骨节预示着他心中的波澜...
极北之地,北寒境内的听潮阁,一道体型彪悍的身影正与身旁男子说些什么。
那身旁男子从手中放飞了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拿出一张印有北寒标志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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