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亲自下场厮杀的童智胜,也凭军功获得了一千三百余亩的田地。
也算得上是保住了这个所谓铁血大怂的一丝丝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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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浊轮寨被数宋军团团围住,小屈禄率骑兵出城,不料被宋军一炮飞雷炮当场炸成重伤。
监军使梁师成一面听,一面频频颔首不已,他懂,他很懂。
看着这位俊秀儒雅,从容不迫的少年高帅,听着他那温和中,渗着丝丝寒意的语言。
这里,正是杨家世代镇守的要害之地,正是大宋的边军将士们,用无数的性命与鲜血,扛住了西夏蛮夷的狂攻。
“既然辽国失地于西夏之后,这些疆域,自然不能再算辽土。我大宋取之,别人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蔡老六虽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可是当点火飞雷炮的引线,就不下十次,高璋已经很大方的把炸伤辽国主将的功劳稳稳地安在了蔡老六的身上。
“辽国借西夏滋事百年,坏我大宋光复旧土之耻。如今当偿。”
五日后,因浊轮寨给养不足,辽军开始与西夏残卒发生冲突。
一旁的苗履站了出来,这位老将军相当阴险一笑。
“既然尔等如今,意图顺应天命,降了我大宋,那么城中那些犯我大宋疆域的辽卒,又岂可对其怀仁?”
世代镇守麟州的杨家人杨宗闵、杨震父子泪流满面地朝着高璋拜倒。
辽兵大惧,溃缩回浊轮寨内,宋军直接就将浊轮寨城门尽数轰塌,将西夏残兵与辽兵困死在浊轮寨内。
“本官记得,辽国有一万余众,何以就只此一枚头颅?”
看着跟前这位说起话来,仍旧斯斯文文的高璋。
每日三到五次飞雷炮袭城,令浊轮寨中人心惶惶,将士丧胆。
“往利雄慎,还需要大帅直言吗?”
“尔之前拒降而走,意图奔辽,而今,又弃辽而归宋。”
现如今,蔡老六仅仅凭着战功,他在光复的旧土,就已经足足有了千亩田地。
“如此反复,实令大帅不敢轻信尔等”
更远一些的地方,一干大宋将领,看到不远处高璋在那里不知道嘀咕啥子,可那一颗颗上下晃动的脑袋,这一幕,早就已经让他们习以为常。
带伤的往利雄慎终于带领残兵,捧着那辽国将领小屈禄的人头出城献降。
“只是,措词得弄好了,另外,西夏残兵伐辽地的时间,与我大宋夺取那三州之地的时间,需要有个缓冲……”
“毕竟,我大宋向来讲究仁义,若是我等边军,贸然兴兵而伐辽地,怕是朝堂诸公,又要多事。”
想想大宋与西夏本就敌对,可是为何西夏却偏偏愿意跟大宋的商社做生意,种植棉花。
还不就是因为利益,绝对是种粮的数十倍之利,大到令他见多识广的蔡老六也滴下了口水。
如今,他可也是频频向家中去信,知会那老迈的亲爹,请你眼光放长远一点,朝着这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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