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二人是被人迷晕了过去,我岳父才被人带走。”
士徽来到围墙边看了看,“穆云,这几天安邑有没有下过雨雪。”
“没有,这个季节的安邑,气候一直都非常干燥。”
“给我找个梯子来。”
攀上梯子的士徽,看到围墙顶部有许多不完整的脚印。由此可知将蔡邕带走的人不止一个。
士徽一直在思考,对方将蔡邕带走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钱,还是本就是针对他而来。他思来想去,觉得后者更有可能。
掳人的人还没有提出要求,他打算先将找寻蔡邕的事放一放,将注意力都集中到蔡琰身上,以防止类似的情况发生。
“穆云,我妻妹那里知道这件事吗?”
“我还没有告知,不过文姬小姐已十日没有得到蔡先生的消息,这件事恐怕瞒不了多久。”
士徽心中一动,“这或许是将文姬从卫家接出来的机会。”
“既然事情瞒不住,索性将实际情况告诉她。穆云,你去安排一下,我要前往卫家一趟。”
“那属下就先行告退。”
坐在马车上的士徽,让侯森递给门卫一张名帖。
“你们稍等片刻,我前去通报。”
拿到士徽名帖的卫凯惊讶万分,“士徽竟然找到这里来了,到底要不要见。”
卫觊一时间拿不到主意,只能将这件事告诉他老父。他老父认为必须见,否则太失礼。
卫觊与士徽也算是老熟人,士徽一上来就亲切打招呼。
“伯觎兄别来无恙。”
“元显,我听说你感染了疫病正担心着呢,没想到你不仅康复了,还来到了安邑。”
“唉!一言难尽啊!本来想为大汉出点力,谁知这疫病说来就来,没办法只能在虎牢关养病。”
“元显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请随我到客厅来。”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元显,你为何不静养一段时间,反而跑到安邑来。你来也来了,为何不通知我,我也好去迎接。”
士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一言难尽啊!岳父突然不知所踪,我不得不来到这里寻找他。”
卫觊大惊:“竟有此时,我为何没得到消息。”
“不瞒你说,我安排照顾岳父生活起居的下人,为了不让你们担心,故此没有告诉你们。”
卫觊赶紧道:“蔡飞白再怎么说也是我弟妹的父亲。元显,有什么需要我尽量和我说,我一定竭尽自己所能帮助你。”
士徽对卫觊的处理方式并不感冒,如果卫觊真的顾蔡邕的死活,他就不可能已过了十日,才从士徽之口得知这个消息。
士徽虽然心中不满,但是表面功夫还是有必要做的。
“那就多谢伯觊兄了。”
士徽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来意,“我除了来寻求帮忙之外,还有一个要求。”
“是何要求?”
“我要与文姬见上一面,将岳父的事告诉她。”
卫觊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这不好吧!万一文姬接受不了……”
“伯觎兄请放心,这都过去十几天过去了。文姬恐怕已经在担心我岳父的情况了,如果还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她也不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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