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凡点头。
玄正说:“按吉耀的体格,两只重量不断增加的水桶,最终会把吉耀累到,吉耀是在那个位置摔倒的?”
空凡说:“从南关到中街,我发现吉耀越来越吃力,腰板不再挺直,到中街刘记肉铺门南时,他身子打了一个趔趄,晃了三晃,像喝醉酒一样,摔在地上,前面的水桶完全歪倒,里面的水一点没剩,后面的水桶恰好斜靠在门南的墙根上,估计里面的水洒了一半!”
玄正猛然起身,右手按住空凡的肩头,厉声道:“你是说水桶靠在墙根上,桶里面的水没有全部流出来?”
空凡不明白师父为何如此激动,怯怯地说:“是!以徒儿的理解,师父的目的是让吉耀最终累到!”
玄正说:“师父还有一个目的,在吉耀倒地的同时,水桶也应该歪倒,因为师父在水桶上施了一记遇水移动增重咒!只有水桶里不再有水,增重咒才会立刻失效!”
空凡说:“其实,当我看到吉耀越走越慢时,就估计到师父给水桶施了增重咒,看到吉耀倒地后,我本想快速上前将水桶踢倒,怎奈刘记肉铺窜出几位小伙子将吉耀围住,同时,我看到锁柱从另一个胡同里冒了出来,为了不引起他们怀疑,我只好返回!”
“又是锁柱!”
玄正心头瞬间涌上一种不祥感觉,他扭头看了看地窖,又朝西望了望自己练功的那座独门小院,想到今夜子时还要采集地窖中两名女子的至柔之气,玄正意识到应该将这里尽快处理好!
事不迟疑,感觉疲惫的玄正起身望了望偏西的太阳,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地窖说:“没想到一只老鼠耽搁了师父的正事,到库房再去拿只灯笼!为师要下到地窖里,把那只老鼠的尸体取上来!”
既然危险已经来临,玄正想,让封存魂魄的桃木盒子继续在放在地窖下面有些不妥,他对已经走出十几步远的空凡低声喊道:“空凡,记住再拿只包袱来!”
空凡答应着,头也没回快步向着西厢房跑去。
玄正利用这段时间,快速向地窖发功,以便将地窖里的污浊之气置换出来。
空凡很快返回,将已经点燃的灯笼和包袱递给玄正。
玄正吩咐道:“在上面看紧了,不要让任何人到近前来!”
地窖下面的情况基本摸清,再次下去相对容易些,玄正首先将烧焦老鼠的尸体用力扔出地窖,空凡低头看了一眼,迅速拿过铁锨挖了一个坑,将老鼠尸体埋掉。
玄正将包袱平铺在心悟练功的床上,从东墙的洞里小心搬出桃木盒子放在包袱上,随后对角将桃木盒包好。
玄正举着灯笼在里外间巡视一遍,确信再没有什么遗漏后,提上包裹和先前已经熄灭的灯笼,沿着梯子小心向上攀爬。
俯身站在地窖口的空凡伸手去接师父手中的包裹,但是,玄正没有给,上到地面后,玄正左手紧紧抱住包裹,将右手中的两只灯笼放在地上,对空凡说:“来,搭把手,把梯子拉上来!”
玄正与空凡合力将梯子拉到地面,玄正说:“看陈吉耀的情形,估计他们发现了什么,师父练功的地窖不能再继续保留了,必须尽快将它做些处理!”
玄正指着西边自己练功的独门小院说:“把梯子扛到院子里,回来后将木板盖在地窖口,用土将窖口填平,春节过后再说,现在地窖里空空如也,即便被他们发现,也找不出什么破绽!”
说完,玄正身心俱疲的抱着包袱向自己的练功房走去。</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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