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深处却是暗流涌动，紧抿的嘴角偷偷掠过一丝浅笑。
白术揉揉他头发蓬松柔软的小脑袋，目光温和，“小夜是还不识字吗？”
这个可以教！
“徒儿识字。”慕闲云很认真的说出这话。
五岁的徒弟说他识字，白术感觉自己心口种了一剑。
那她这一个月来的拼命学习是为哪样？
“既然识字，那还有什么不懂的？”白术笑着问。
慕闲云微微垂头，似有些羞涩的说：“对不起师傅，徒儿识字，可是看不懂师傅赐予的功法。”
白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师傅说再说也没用，最重要的还是要靠你自身领悟。”
更重要的是，她也看不懂。
再一次听到如此理直气壮的借口，慕闲云只觉得想笑。
慕闲云开始修炼。
为了避免自家师傅再做出像前世一样，下山问别人功法这种蠢事，慕闲云就没有像前世一样，缠着白术问功法。
过了两天，他还主动提出已经参悟了功法的意思。
当时的白术，“……”
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还是踏不平她内心的疯狂。
她这几天也在研究，还结合在其他多世为人的经验，却还是看不懂。
小小的奶团子，抱着功法看着她，大而明亮的眼睛，就像揉碎着宝石，灼得耀眼。
整个人都散发着“师傅我厉害吗？你夸夸我吧！”的气息，显得格外天真可爱，让人恨不得抱起来好好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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