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什么大事,能让她受到触动的就只有一个枕头而已,所以她笃定,夜风华就是喊上一百声,苏有筝也不会答应。
夜风华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可他的手指刚动,刚要近苏有筝的身,就被白若溪制止。
“不许耍诈!”
夜风华几不可见的翘了翘嘴角,顺从地抽回了手,可就这么被人抓了个正着,忒有点落了面子,手在半空悠荡了一圈,又无处可放,最后在白若溪的一副看好戏的目光中,偏到头顶上,顺着发迹线而下,抚了抚自己的眉头,才自然地垂放下去。
他那么大个人站在那里低着头,活活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对着床上一坐一卧的两个人,生生地拉低了马车里的空间感。
他身体前倾了好半日,才发出了一道青涩而微弱的叫声。
“岳,母?”
白若溪的马车虽说地方不小,但除了可坐可卧的软床,剩下的还真没多少空间给夜风华,所以一般情况下他是极有可能赢了这局的。
可白若溪有戒魂啊,她一直都躲着他用,偶尔用一次,他应该也发现不了端倪,况且现在是关键时刻,决定她一辈子会不会被人制约的关键时刻。
她说什么也不会退缩。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苏有筝就像不省人事的醉鬼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哈哈哈!
白若溪心里那个爽啊。
“岳母?”
有了第一次,再喊第二次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夜风华表示,这一次就像喊他自己母亲那样没有违和感。
“岳母大人,请受小婿一拜!”
白若溪拿起软床上的枕头就嗖了过去。
“拜,拜拜拜,拜你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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