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
她速度更快,一开始还怕暴徒会伤害到薄刖,后来直接破门而入。
可是还是晚了。
人生就是这么无常,她觉得很有可能的那几个地方,直到最后一个才是暴徒们真正藏匿的地方。
一脚踹开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鲜血顺着薄刖的手指滴落在地上,他背对着她,浑身赤果,微微偏头,长睫微垂,那张粉雕玉琢的包子脸似乎成长了不少,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祈酒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她晚了一步。
事情还是发生了。
根本不用做什么检查,她非常清楚这种亡命之徒在生命的弥留之际什么都做得出来。
只想最后逍遥一下。
所以躺在地上横七竖的尸体,基本上都没有穿裤子。
赤果果的暴露在她面前。
薄刖没有转身,只是平静的看着面前沾满了鲜血的十字架。
不知道这工厂里是哪里出现了这种东西,又或是根本就是暴徒们组装了一个木板十字架,上面还挂着断裂的绳子,以及沾着某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暴徒们都死了。
不。
不可能。
这肯定不是现实。
当时的小薄刖没有这样强悍的武力,根本不了这些有相当一部分是特种兵出身却枉费国家栽培变成了暴徒的男人。
而且薄母也跟她说过,最后的结果是警察赶过来了那些暴徒,把他们押送国际法庭。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这是薄刖内心,想象的,他能打的过这些暴徒们。
甚至虐杀。
面前的薄刖,sb,伤痕累累。
也就是说,当时很有可能
不等祈酒想清楚整个事情的线索,耳边传来熟悉的“叮铃铃”的声音。
是她定的闹钟该把他们的意识唤醒了。
面前背对着她的小薄刖缓缓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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