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平静极了,“为什么生气?”
薄刖把警棍放到一旁,垂着长睫,不说话。
要是说出来了,姐姐一定会害怕的。
他一定不能把他监视了姐姐的电脑和在她工作室按了监控的事情告诉她。
也不能告诉她他是因为她摸了另外的男生的手他才生气的。
姐姐只能摸他的手。
也只能喜欢他。
其他人都该死。
见他不说话,祈酒起身,拿走了他身旁的警棍,放在门口的位置,“这东西危险,以后别玩儿了。”
薄刖乖巧的点头。
姐姐在关心他。
姐姐只能关心他喔。
如果姐姐关心其他人的话,是会死的。
薄刖的视线完全跟着祈酒走,看她放了东西又坐会了自己身边,还贴心的给她床上的褶皱。
“饿了吗?”祈酒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偏头问薄刖。
薄刖点点头,眼里的红色没有褪去,整个人身上狂躁的感觉却没有之前浓重了。
似乎吃了有效的药。
只是薄刖自己知道。
他多想把眼前的人拆骨入腹。
他多想,让眼前的人眼里只有他。
而不是把他,和她的其他患者同等对待。
锁起来。
锁起来。
脑子里有个声音叫嚣着。
另一个声音回答道,好啊。
祈酒牵着薄刖的手,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医生团队以及薄母和薄世都在等待,看到不到五分钟她便带着已经平静下来的薄刖出来,简直用一句话可以形容。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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