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家弟弟出了事,薄世一脚油门,车子的速度飞快的提升。
他车技不如老张好,不过也还过得去。
很快到了薄家车库,祈酒下了车,薄家住宅大门根本没有关。
四楼传来嘶吼的声音,伴随着周围的东西被砸坏的碎裂声,薄母手足无措的等在四楼楼梯口,眼睛通红。
她手臂上还有一道淤青,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薄女士,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祈酒放下包,有些喘不过气来。
“本来还好好的,后来阿刖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摔东西发脾气。”薄母抽噎着,“我去劝,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警棍,抬手便打。”
手上那道淤青就是这么来的。
“后来医生团队来了,就一直弄到现在。”薄母捂着自己的手臂,忍不住掉眼泪,“医生说,阿刖妄想症可能病发了。”
她的手臂痛是其次的。
更主要的是为了薄刖心痛。
薄世也在祈酒身后上了楼,听见薄母的话,挽起了袖子往卧室方向走。
“阿世,你准备去干什么?”薄母惊慌的拉住了薄世,“你他,他可是阿刖啊。”
“妈,你放心,我有分寸。”薄世咬了咬牙,“我不会伤害到他的。”
医生们都不敢上手,生怕把薄刖弄伤或者被他弄伤。
可是他不一样。
他是薄刖的哥哥,就算有什么后果,也是他该承担的。
祈酒拉住了他的手臂,“我去吧。”
薄世静静的看着她,没说话,一起去了薄刖的房间。
薄刖赤脚拿着警棍,通红的眼睛里满是警惕,似乎周围都是想要害他的人。
祈酒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的他。
背脊的毛仿佛都在预警。
恍如一只惊弓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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