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祈酒点点头,直接了当的承认。
这就叫吃醋。黑心似乎非常乐于见到她这个样子。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祈酒搓着自己手上撕下来的布,我只是觉得那么一朵菟丝花就应该养在温室里好好呵护。
和她这种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可不一样。
瞧漆与墨那个样子就知道,男人都对那样的女人毫无抵抗力。
她这辈子是学不来了。
黑心“嘁”了一声,死鸭子嘴硬。
她的伤偏后面一些,自己有些看不到,只能凭感觉拧了布悄悄清洗一下周围,然后重新换药。
说到底,苏熙也不过是个富家千金,细皮嫩肉的,耐疼性自然是不如她自己的身体。
祈酒紧紧抿着唇,眉头锁死,不让自己发出呼疼声。
“我来吧。”君顾接过她手上的布块,轻轻的给她擦着伤口上的灰尘,然后用口里的热气给她“呼”了几下,再敷上了一层新药。
祈酒整个人都僵硬了。
她伤的是腰,苏熙的腰肢纤细柔软无比敏感,被那热风一吹,吹得浑身都酥麻了。
叶梦来咬着牙趴在山洞门口,看着两人郎情妾意,浑身都不是滋味。
“有声音。”祈酒的耳朵动了动,“人数还不少。”
君顾与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得到了相同的看法。
要么是支援,要么是敌人。
敌人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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