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搭澡棚干嘛,就为洗个澡?不怕累的慌?”
“你不知道刚才我在羊圈洗澡,又冷又臭,而且还怕别人看见,我想着要是你和凤霞想洗澡,肯定不想在羊圈里洗。”
“反正过年这半个月都没啥事儿,我叫福贵一起,搭个澡棚出来,以后你和凤霞,还有娘洗澡也方便不是。”
家珍眼里有些意动,她不怕吃苦,但自身很爱干净,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在又脏又臭的羊圈里洗澡。
不然热水浇到地面,捡起来的羊粪反而要把脚给弄脏,恶心的人不行。
“随便你吧,你是当家的,你想咋就咋。”家珍如是说道。
“行,那我明天就和来顺山砍树砍竹,早点儿把澡棚给搭出来。”
聊了一会儿天,家珍将酥酥麻麻的脚收回来,睡觉吧,“把灯吹了。”
煤油的价格也不便宜。
今日不同往日,舍不得让煤油灯彻夜亮着。
转过头看了看,凤霞已经睡着了,家珍将棉服刚刚脱掉,刚刚躺下,一只不老实的大手便伸了过来。
她没有拒绝,只是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
徐福贵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缓缓将嘴唇印了去,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正是兴起的时候,咯吱作响的竹床将凤霞给吵醒,她迷迷糊糊的问道:“爹,娘,你们在干啥,我要睡你们中间。”
家珍浑身发软,正想安慰凤霞的时候,凤霞自己从被窝里钻出来,像是泥鳅一样来到他俩中间。
“还是爹娘中间更暖和。”她满足的闭眼睛。
徐福贵憋的有些难受,好声好气说道:“凤霞,爹也想挨着娘睡。”
凤霞转过身去,紧紧抱着家珍,不理会他。
家珍悄悄拍了他肩膀,徐福贵瞬间懂了她意思,不再多言。
不一会儿,凤霞便沉沉睡去,徐福贵的大手不老实的朝家珍伸去。
“下床,别吵醒凤霞。”家珍声细如蚊。
两人蹑手蹑脚下了床,紧紧相拥。
“家珍,把羊毛大氅穿吧,冷。”徐福贵小声道。
家珍嗯了一声,转身去把大氅穿,两人继续亲热。
过了一会儿,家珍吊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福贵,站着不行。”
“谁说站着不行?你双手扶着椅子,对,就这样,剩下的交给我。”
黑暗中,家珍面色通红,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在青楼学的这些?不要脸!”
徐福贵动作一顿,讪笑一声,“不是,我都是听别人说的。”
家珍忍着不发出声响,苦苦坚持许久,等结束以后,根本站不起来,全靠徐福贵扶着他。
“你,你怎么变得这么久了。”家珍不解问道。
两人结婚已经有好多年了,福贵什么水平她一清二楚,平时来得快去的也快。
但今天却和以往不一样,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徐福贵嘿嘿一笑,很满足自己的表现,对着她耳朵道:“还想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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