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搂着胡娇娇的小蛮腰,而她就那么痴痴的盯着看,绝美少年郎的深情让辰武不忍睹视。
韩小龙忽然指着马背问:“教官,马背上怎么会有血啊?”
“我身子弱流鼻血了不行吗?赶紧去准备晚饭!我饿了!”
易风瞪了一眼,不动声地掏出布帕擦了马背上的血迹。
胡娇娇忙扭着脸看向别处,羞得雪白的下巴几乎压在了夫君的肩膀上。
易风牵着她的手慢慢进营帐,她一瘸一拐引人注目。
有队员狐疑道:“教官,古公子怎么了?”
“他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了,大家吃饭吧。”
“到了城里可要好好看看别伤着骨头。”
大家信以为真,只有辰武明白就里,呵斥队员都赶紧吃,吃完了就去睡觉,不要再多话。
回到营帐,胡娇娇咬着唇,月光般的脸蛋尽是嗔怪,“夫君,你太急了吧……”
易风尴尬的直挠头,谁让她一路靠在怀里蹭来蹭去,哪个男人受得了。
明天她还是坐马车,否则会伤到身体。
少时韩小龙送来肉汤,暗暗观察胡娇娇,“教官,您不是就太子和那个褚文杰两位学生吗?”
“我新收的弟子不止一个,以后有机会你就能见到了。而且阎罗所有人都算是我的学生,少见多怪。”
“您晚上要照顾古公子吗?”
“睡你的觉去,别那么多话。”
“嘿嘿,教官有事叫我。”
韩小龙呲溜跑路。
胡娇娇忍俊不禁,又见易风看过来,脸儿一红垂下了脑袋,一想到此前在马上的火辣风情,更是不知所措。
易风拉住了她软乎乎的小手,突然听辰武在外头汇报。
“教官,还有三日行程就到福州了。”
“知道了,就按照原计划进行。”
易风不敢再心猿意马,快到目的地,必须收心集中精力干掉倭寇!
翌日清晨,走出营帐不见阎罗特种部队。
胡娇娇显得迷茫,韩小龙笑道:“他们先行一步,独留下我来保护教官和古公子。”
易风扶着胡娇娇上了马车,继续向福州地界。
脱离了阎罗特战队,这一路不用再扎营,直接在城镇住下,顺带为胡娇娇弄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胡娇娇看易风的眼神透着深深的依恋。
她命运多舛,但老天待她不薄,有易风为夫君,她已经好过世间千万女子。
韩小龙越看这俩人越不对劲。这位古公子多数时候冷冰冰的也不说话,偶尔也会露出一些难以言喻的神情,尤其看教官的时候眼睛都是亮了。
难道传言是真,先生喜欢男人?
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数日后马车进了福州城。
朱元璋扫平南方各势力不过二三十年,民生倒是恢复的不错,街头车水马龙一片祥和。
胡娇娇一身飒爽冷酷和易风同行,引得好些人侧目,尤其一些年轻姑娘看到,当场就红了脸。
易风打趣说:“大明星,你要是招招手,全城的姑娘怕是会疯。”
“您取笑我……”
胡娇娇横了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温柔的刀扎在心窝,易风很受用,但韩小龙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太傅莅临,诚惶诚恐。”
福州知府赖善听闻太傅到来,匆匆出府迎接。
他任命没多久,原知府因胡惟庸案发配塞北,要不是易风,他也做不上知府的位置。
易风仔细打量,其人四十来岁,看似正派。
知府宅院也是上一任留下来的,高门大户阔气得很。
“先生折煞下官了,下官就任知府以来,日夜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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