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目瞪口呆,“先生,您这是……”
易风讪讪地抓了抓脸,“一点家事而已,不打紧。”
“不会是小女打的吧?”
“当然不会,巧儿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这是长公主打的。”
易风的嗓门有点大。
群臣看个乐子,笑声越发离谱。
“易先生娇妻美妾,个个碧玉年华,真是羡煞旁人呐。”
“易先生,可要保重身体喔。”
……
百官笑作一团。
易风扫过全场心下冷笑,看他们还能幸灾乐祸到什么时候。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会死一批。
少时朱元璋和朱标到了,瞧见易风顶着乌眼青,他明知故问,“先生这是怎么了?”
易风高声道:“回陛下,臣出门太匆忙,不小心摔了一跤。”
“可咱怎么觉得是让人给打的,看来你是得罪了人啊,镇抚使的职务从今天开始继续归你,你可要保护好自个,才能保得住这皇城的安宁。”
朱元璋说完,殿内的笑声瞬间退去。
易风挨了长公主一拳就能官复原职?
蹬蹬蹬!
有三位官员出列提出了异议。
“易先生虽广有才名,但他不通律法,屡屡仗着镇抚使职务冒犯皇家威严,陛下信重太过!”
“镇抚司如今依旧完美运转,易风还要负责科学院的督造,只怕难以兼顾镇抚司的管理,倒不妨让都督代为镇抚使职务。”
李文忠听后忙要起身,却被朱元璋瞪了一眼,脑袋一缩坐了回去。
朱元璋扫过台下三人,神色变得冷漠,然后无视了他们和群臣共饮一杯。
朱标也觉得气氛不对劲,不敢乱说话。
宋濂和李善长低着头,默默地盯着酒杯。
“涂节。”
“臣在。”
御史中丞急忙出列。
易风冷漠地啃着鸡腿看戏。
朱元璋问:“你现在和胡惟庸还有联系吗?”
“回陛下,臣只是在胡大人离都时送了他一程,绝无联系。”
“既如此,那就说说胡惟庸在朝时,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臣和胡大人只是聊一些政务,没聊别的。”
涂节说这话,冷汗冒了出来。
朱元璋冷笑,“易风,给他看看。”
易风从怀里摸出了一些文卷,交给了涂节。
这些是年后一月,易风闲在家里受命朱元璋,令阎罗调查的一些事。
胡惟庸案的清算,今天才算正式开始。
涂节看到内容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口不能言。
朱元璋看向了御史大夫陈宁,“你也出来。”
陈宁跟狗一样爬出席位,身如筛糠,“陛下,臣无罪……”
这次不用朱元璋示意,易风将万民书丢到了他的面前。
江南百姓的血书,状告嗜杀酷吏陈宁。
陈宁和胡惟庸关系密切,当年去江南征收,用烧红的铁板炮烙百姓,人称地狱阎罗陈烙铁,万民恨不得生啖其肉。
“涂节,陈宁,咱给你们一个机会,揪出胡惟庸党羽,咱就留着你们的狗头。”
俩人对视扫过文武百官。
群臣毛骨悚然。
这哪里是宴会,简直是阎罗殿。
人在临死的时候会变得疯狂,涂节和陈宁开始红着眼睛指认。
“张大人,韩大人,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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