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琼仙姐姐是姐妹的话……”严文芹眼珠子一转,“那广友哥哥也是我的兄长咯。”
“好好好,那你也是我的好妹妹。”
“呵~”
一番调笑打趣之后,赵广友环顾四周,微笑着回应他人的问候,眼睛寻找着那个身影。
“说到妹妹的话,怎么没见思宁的身影呀?”
“这个……”严文芹面露难色,“妹妹也不知,可能还没到吧。”
“唔……”
赵广友没有再问,只是与安阳郡主交换眼神,确认彼此的意思后,并未多提,但安阳郡主身后却有一位侍女悄然离开了。
张望一番,顾左右而言他大约便是如此:
“对了,余雪呢?”
“姐姐……”提及严余雪,严文芹为难之色消弭,化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只得勉强一笑。
“不、不知道呢。”
赵广友面色微变:“怎么了?有什么事直说。”
但严文芹却是抿嘴别过脸,犹犹豫豫好一阵,才吞吞吐吐地说:
“爹、父亲让余…姐姐宴席上献曲,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所以才……”
闻言,安阳郡主也是蹙眉:
“她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吗?那次明明只是她来迟了,却说是你抢了她……”
“诶琼仙姐姐。”严文芹眼角噙着水光,一把拉住安阳郡主,
“不要怪余雪姐姐了,她也不是有意的。”
“唉~”赵广友叹气摇摇头,“她又在耍小性子吗?真是胡闹。”
严文芹抿嘴不语,一副不敢置喙的模样,实则心中却在窃喜,若非有旁人在,恐怕已在咧嘴大笑了。
——严余雪,就你还想和我斗?
心中得意之时,有丫鬟凑上前来耳语数句,顿时喜色攀上心头。
“广友哥哥,琼仙姐姐,原来公主殿下已经来了。”
“嗯?”
闻言,萧王府的兄妹俩也是一喜,严文芹连忙让丫鬟带路。
严家庭院很大,出于礼节,三人又岂会匆匆行走,故而这一段路又够他们聊上一阵了。
“琼仙姐姐是不喜欢公主的那个师兄吗?”
“嗯?”安阳郡主愣了愣,这才想起严文芹并不知晓许不厌的身份。
还未待她解释,严文芹又说:
“之前又让我去打听那个人在不在嘛,莫非,那个男人会教坏公主?”
她可不喜欢那个男人,一介布衣,样貌平平无奇,不似权贵,倒是之前把严余雪救了回来。
若非如此,那严余雪早就死在那天了。
还有,那天那个眼神算什么?一介布衣,区区刁民,也敢用那种眼神俯视她……哼。
得想办法……
“啊,那边有长辈。”赵广友给自己的亲妹妹递了个眼神,笑着往一旁走去。
“你们去吧,我晚些再见见思宁。”
“嗯。”
二女目送赵广友离去,安阳郡主目光闪烁似有深意,而严文芹毫无察觉,内心始终揣摩着自己那点恶毒的小心思,目光永远局限在所谓宅斗之中。
挽着手深入庭院,毫不忌讳地踏入后宅。
就在她们跨过院门之时,恰好看见了树下那道瘦削的身影。
“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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