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许不厌去哪了,等下次再找机会吧。
这般想着,趁着场面混乱,吕少丰便要迈步离去。
谁知,才刚走出两三步,便被人揪住了。
“你、你想跑?!”
妇人的嗓音引得吕少丰眉头蹙起,回头,果然是那老鸨。
这一声尖锐的质问,竟是引起了还在地震慌乱中的贵公子们注意,甚至有人连是否有余震危机都忘了,直直逼问。
“做贼心虚是吧?”
吕少丰不语,但紧皱的眉头足以表明他的不愉。
烦人的家伙,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女人,连被女人用幻术迷惑了心神都不知道的白痴。
很讨厌,也确实是他要整治的人,但偏偏这个时间点上他不能于此浪费时间。
但是,仅凭言辞不好脱身,只好让暗……
忽地,急促的马蹄声逼近,一阵嘶鸣,骑士勒住了缰绳。
“尔等可有受伤?”
抬首望去,竟是一着半红半黑制服者,除却他以外,身后还随着数骑与一车架。
在场众人尽是认出了那身制服——顺天府的捕快。
那,身后车架之内的人……
“啊——”老鸨又开始作妖,踉跄着步伐扑上前去,扑通一下就跪倒了。
“官老爷为草民做主啊,奴家…我家女儿被他伙同别人抢走了!”
说着,那语调仿若嚎啕大哭,颤抖地手臂直指着吕少丰,说话间还欲要躬身磕头。
那捕快见了,面色剧变,翻身下马之时,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悬在腰间的套绳。
警惕地看了看吕少丰,捕快将那老鸨扶起,询问:
“大娘,怎么回事?”
“就是他呀——”老鸨指着吕少丰哭诉:
“我家女儿被他的朋友当众抢走了,不信大人你问问,各位公子可都看见了。”
闻言,捕快问询的目光投向场上其余众人,只是见到这些人皆是身着锦衣之时,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怕是卷进惹不起的事里了。
不过还好,他家大人也在这里。
而感受他的目光,众公子也是纷纷出言:
“对啊,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他的朋友把人带走了。”
“就是就是,那时我也看着呢,若湘姑娘就是被他那个戴面具的朋友抢走了。”
一时,众人纷纷指责吕少丰,也有人在背后暗骂。
“切,还以为能拿出甲等杏花酿是什么人物,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看这德行,怕不是那酒也是偷来的吧?”
“我就说嘛,买得到杏花酿的人物哪会用这么破烂的水囊装酒,哼。”
“那个戴面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贵公子,已然将方才的地震完全忘到脑后,只记得为一个与他们没太多关联的花魁痛骂他人,似乎恨不得唾沫星子都能把吕少丰淹死。
而捕快的眼神也是愈发不善,后头他的那些同僚听着这里的话,也有几人翻身下马,摸着套绳欲要先将人拿下。
吕少丰眉头紧蹙——啧,还是让人出……
嘣——
一声闷响,将这凝重的气氛打破了。
“谁?!”
与这声爆喝一同响起的,是捕快们唰唰唰的拔刀声,而昏暗的路灯照亮了来者。
“什……”
看清那光景,公子爷们顿时被吓得倒退数步,而老鸨却在尖叫。
“就是他!”
啪——
巴掌声响彻了这条小街,一老一少两具身体已被随手丢到地上,许不厌踏步向前一拳击打在老鸨的腹部。
真是吵死了,颠倒是非贼喊捉贼之人,他可是十分讨厌。
一脚踩住老鸨的脑袋,许不厌环顾四方,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公子爷,还有剑拔弩张的捕快们,最后目光落回到吕少丰身上。
“你来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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