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他在这儿专心地喂药,自己心思旖旎起来了吧。这像什么话。
终于,在师慕野成功地把自己憋死前,药汤的碗见底了。
姬允扶着她靠在床头,转身把碗放下。
师慕野借机轻轻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把自己憋死了。
然后,她敏锐的耳朵听到姬允似乎背着她,深呼吸了几口。
姬允转过身来,给她掖了掖被角,说到:“这个月的解药,是赵襄宜故意拖到月底才给。我在寻找能完全解除毒药的办法。此人,不可留。”
原来他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师慕野的心底软了一块。
她眨了眨眼睛,唇角扯出一个笑容,表示感谢。
她此时身上换了套干净的衣裙,那件瘦子的外套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瞥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望了望门外。
她的意思是,衣服是不是璧月帮她换的。
姬允眼底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殿下,这不是细节,这是关乎名声啊。
不过话是这么说,十有**是璧月换的。他不是曾经说过,他对自己干巴巴的身体不感兴趣么。
然后,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严肃起来:“如果你问的是身上那件男人的外袍,我已经烧了。”
烧了?
烧了好,她当时也是为了演得更像一点,才扒了瘦子的衣服的。要不然,她才不会把臭烘烘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呢。
师慕野对着他笑了笑,甚是欣慰。
姬允伸手抹去她唇角的痕迹,露出狡黠的笑意:“有些话,等你能说话了我再问。好好休息。半个时辰后,我再来喂你喝药。”
师慕野仰望着头顶的帷幔,思考着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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