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越和王慧在南方打拼几年,开了汽车修配城,修配厂,现在也算有点家底了。
最初的时候是厉伟帮了他们一把,可后来的发展,也是他们夫妻共同努力的结果,欠厉伟的钱也还清了。
贾越还知道,王慧当初会和他前夫离婚,是因他的前夫和其它女人不清不楚,被王慧抓到,她容忍不了,才离了婚。
而她之所以找贾越,就是喜欢他憨憨的不会有外心,不会背叛,不会在外面找女人,同样的路她不想再走第二遍。
她对他,只有依靠,没有爱。
她爱的是那个男人,当初才会伤的那样重。
而这一次王慧的前夫回来,痛哭流涕的向王慧忏悔,跪地求饶,又以孩子做桥梁,王慧舍不下孩子,再加上心里对与前夫生的孩子有愧疚,渐渐的,也就心软了,与他们越走越频繁。
“如果那个男人只是图王慧现在有钱,你觉得他会对王慧真心吗?等王慧没有钱了,他又会怎么对她?”
“换个说法,就说王慧一直有钱,而他又是冲王慧的钱去的,等他把王慧的钱骗到手,不照样在外面找女人,到时候王慧怎么办?你的两个孩子怎么办?你觉得他会善待她们吗?”
贾越重重放下酒瓶,阴红的眸子瞪着承子:“他敢?他敢对她们不好,我就杀了他。”
他本就长的凶悍,此刻又受了刺激,嗓子又粗又大,红着眼睛,阴狠的呼喝要杀人,吧台里正看电视的老两口被他吓到,惊吓的转过头,戒备的瞪着他们。
厉伟的大手在贾越的后脑上胡了把:“喝多了?胡说什么?找踹呢?”
侧眸点上香烟,吞吐一口:“王慧那边我让姜艳去说,你它马老实待着,别出去惹事?”
“好不容易出来的还想再回去蹲着,为了那样一个男人?”
“厉哥,你听他说吧,他也就嘴上说说,这么多年身上那点戾气早被晒干了,杀人,杀鸡还差不多。”
“看着他。”厉伟依旧不放心。
承子点头,表示明白。
几人正说着,小店里突然闯进来一些人。
个个凶悍,西装革履。
厉伟坐在椅子上,不疾不徐,懒散吸烟。
带头的男子上前一步:“厉先生,老爷子请您回去。”
开始了?
厉伟心中冷笑,面上淡然。
他说叫他回去他就得回去,当他是什么?还是十几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爷吗?
举起酒杯,就当这群人不存在般继续和贾越承子喝酒。
贾越早已坐不住,心里憋着一股火,正愁没地撒呢这群人就来找麻烦。
如果不是厉伟用酒杯压制着他的手,此刻的贾越恐怕早冲上去了,还能这样安静的坐在这里?
承子小眼睛微转,一只手按住贾越的另一只手,举着酒杯和厉伟道:“厉哥,还是老样子喝吗?”
厉伟笑:“你俩随意,我全干了。”
承子:“明白。”
意思就是,大部分人他来解决,剩下的,交给他和贾越。
目测这里有十多个人,也不知道外面还有几个。
厉伟朝吧台里已经看傻了眼的老两口看去:“承子,先把账结了。”
“哎,好嘞!”
承子走到吧台处,塞了张卡给她们,小声道:“回里屋待着,听到任何声响也别出来,这里有两万块,就当是赔给你们的损失了。”
老者颤颤巍巍,手指着后面那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你们……该不会是黑社会寻仇吧?该不会死人吧?”
承子笑了,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家务事,家务事罢了,快回去吧。”
承子回到厉伟身侧,而为首的男子也听到老者的话了,目色微重。
“厉少,我们不想和您动手,您最好……”
“好你马了个……”不待男子说完,贾越首当其冲,一把掀翻桌子砸在为首的男人身上。
为首男子倒退两步,被砸时,他反应极快的用手挡了下,此刻手被砸的酸麻,人也踉跄后退。
其它人看到,全都红了眼。
贾越笔直的朝为首男子扑去,将他扑倒在地,毫不留情的两拳砸上男人的脸。
其它人要攻击贾越,之前还坐在椅子上喝酒的厉伟突然一酒瓶子砸过去,直接削在一个男人的脑袋上。
哀嚎声起,厉伟快速站直身体,单手按着痛的弯了腰的男子的背部,一屁股侧坐上去双脚一轮,将要冲上来的三个男人全部踹飞出去。
接着一个完美的空转跳到地上,拉起贾越。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配合相当默契,将几个要冲上来的男人打的呲牙咧嘴哀嚎不止。
为首的男子气急败坏,先前还想礼让三分的气度也没有了。
动了动已恢复知觉的手腕,和身后一直静立着不动眼神却很冷宵的男人对视一眼。
“既然厉少不肯就犯,也别怪我们得罪了,上!”
厉伟对付为首男子,贾越和那个一直没动过手的男人打了起来。
然,厉伟的余光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看到他唇间不经意间勾起的一抹笑,凌厉阴狠、嗜血狰狞。
贾越冲上去,一拳一拳的打上那男人的脸。
他却像个鬼似的越打越阴冷,脑袋一动不动,唇角见血,血色衬的他越发慎人而诡异。
“你打够了,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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