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被中原地区认可,并且进一步大规模普及,还真就不是在赵祯这个时期。
北宋的这个时期,人们口中所说的棉,并不是棉花。
主要还是木棉等等这些。
不管是帝王进行赏赐,还是外面的那些店铺,大家口中的棉,都是在以“两”为计算单位。
棉,那是妥妥的奢侈品,而且还是属于最顶级的行列。
棉被?
不存在的!
尴尬的李玮,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棉花,是一种作物,不但可以织成布匹,还可以做成被褥。
而它的种子,则可以榨油。
那是一种全新的农作物,比麻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这个棉花……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
赵徽柔微微蹙眉,她的身份摆在那里,皇宫之中什么没有,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她见的多了。
只是李玮口中的棉花,她还真就没有见过,所以,她才以为是李玮在糊弄她:
“你是不是记错了?”
“棉花……对了,我现在倒是想起来了,白叠布,是白叠布!”
李玮上学的时候,学过这些,多少还能记起一部分来:
“域外那些商人,还是那些使团带来的白叠布,就是用棉花纺织出来的棉布。”
“白叠布?那是西域的贡品,咱们中原可没有。”
一说起白叠布,赵徽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回鹘使团来朝贡的时候,贡品里就有白叠布,这個我见过。
那种布轻便结实又柔软,只是数量有限,宫中也没有多少!”
听到赵徽柔这么一说,李玮顿时双眼放光,他可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
“白叠布很贵?很值钱吗?”
“当然贵了,市面上太少,大多都是回鹘使团带来的贡品。”
对于这个领域,赵徽柔是最有发言权的:
“就是市面上卖的,也都是跟随使团而来的西域商队,少量带过来的!”
汴梁市面上没有,并不代表我们现代社会里没有啊。
现代社会里的各种布匹,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价格便宜的很。
若是在汴梁城里,自己也开一家布庄的话,肯定能够赚钱,而且还是赚大钱。
本身,现代社会里的布匹,除了丝绸之外,就是完全碾压大宋这边的。
再一个,现代社会的大环境,可不是太乐观。
全球经济不景气,特别是做实体行业的,各行各业都不好做。
产能过剩,而且,还是严重过剩,已经是一个普遍现象了。
作为传统行业的纺织业,同样也免不了面对这种局面。
作为世界工厂,棉纺织业,一直都是轻工业领域之中,对外出口非常旺盛的一个行业。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全球的经济不景气,还有国外的贸易壁垒。
这让国内的布匹,积压的库存数量,越来越多。
就是李玮把整个大宋,甚至是包括辽国在内,整个东方的市场,全部都给垄断。
现代社会里,也能非常轻松的提供这些布匹。
无他,这是发达的工业社会,对落后的农业社会的优势所在。
这么一想的话,李玮发现,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那个……徽柔啊!”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赵徽柔也真的是够够的了。
怎么李玮每次叫她的名字,都要在前面添加点别的呢:
“我姓赵,不姓那个!”
“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是重点。”
李玮把这些都自动过滤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赚钱的事情:
“我若是在汴梁城里,开一家布庄,专门用来卖白叠布,你说,这会不会非常赚钱?”
唉!
赵徽柔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一说到与赚钱有关的事情,自己的这个驸马,就会“犯病”呢。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但是到了现在,公主府上下,都已经习惯了李玮时不时的“犯病”。
就连赵徽柔,都已经被那些仆役侍女们,给暗暗划归入病人的行列之中。
实在是赵徽柔与李玮两个人,如今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最有趣的,还是作为当事人的李玮与赵徽柔两个。
赵徽柔觉得,李玮说那些稀奇古怪的话,就是经常“犯病”。
而李玮呢,同样也是觉得,赵徽柔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甚至,李玮还在怀疑,赵徽柔就是遗传了赵祯的精神疾病。
虽然还没有见过赵祯,但是李玮早已经认定了,赵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患者。
赵徽柔看向李玮的目光,这个时候,也是慢慢柔和了很多:
“白叠布数量稀少,价格非常的昂贵,也只有那些权贵与豪商,才会买一些。
驸马,这白叠布,可不是麻布与丝绸,咱们大宋没有的!”
“没有好啊!没有才能赚更多的钱,这是好事啊!”
李玮要的就是这个没有,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进行垄断:
“白叠布我不缺,就跟水晶制品一样,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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