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轮这几天不是泡在泳池看美女,就是泡在酒吧喝大酒聊天。
但偶尔还真的有几个能被他带回房间,一起打游戏。
关键艾轮还很菜,没有五分钟呢,人头就送了,游戏结束。
朱昊隔着酒店隔音很差的墙壁,听得非常憋闷,刚来劲就结束了?
朱昊就是不能去,要不然真想过去把他扒拉到一边,自己上去好好玩一场给艾轮做示范!
......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没有任何预兆的,第四天凌晨四点,艾轮哐哐砸朱昊的门。
“走了走了,快点,车都要走了!”
艾轮在门外大喊。
“去哪儿?”
朱昊开门,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的他,脸上全都是睡痕。
他穿着一条四角裤,踩着一双酒店配的一次性拖鞋,头发四处乱飞。
“拍戏啊!车都在楼下等半天了,要不是你是关系户,就把你扔这儿了!”
“快走吧,别换衣服了哈哈哈哈。”
艾轮抓着朱昊就往出拽。
他看着朱昊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
“这是什么新的整活吗...”
朱昊蹬着酒店发的一次性白拖鞋,身上仅有一条黑蓝条纹的四角裤,站在全套行装齐全的其他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面前。
工作人员和演员正在按照计划,有序的走入四五辆面包车和一辆拉器材的厢货。
“啧,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真好。”
“看那个腰啊~”
玛丽在面包车上伸出头,上下扫视着朱昊叹了口气。
“朱昊你怎么这身就来了?”
“莫非你有什么特殊的习惯?”
闫飞从另一辆面包车的副驾驶车窗探出头,笑着问。
“你们今天走?去哪儿?没人通知我啊?”
朱昊到现在还是一脸懵。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这几天确实没人跟他说过任何的拍摄计划。
“穿上这个,朱昊!”
汪智从车窗里扔出一件白色短袖。
她戴着白色鸭舌帽,在面包车的车窗里,看着朱昊的眼神充满关切。
朱昊套上白色短袖...有点小...
可能是汪智的衣服...
呃...
“艾轮呢?我不是让你通知朱昊我们的安排吗!”
彭大磨把正在看朱昊的玛丽从车窗拉回去座位,他自己把脑袋伸出车窗,冲着艾轮喊。
“啊,我忘了通知了。”
艾轮呵呵一笑。
习惯扮傻子的人,自然没人会真的苛责什么。
“干得漂亮!”
沈藤在车窗里伸出大拇指,看着穿着紧身白色露脐短袖,下身光腿穿白色拖鞋的朱昊,捂嘴狂笑。
还好剧务组的人给朱昊翻出来一套最大码的校服让朱昊先套上。
避免了朱昊因为伤风败俗被警察当场查获的可能。
“谢谢你。”
朱昊上了汪智那辆面包车。
他觉得整个剧组,就汪智还算是个好人。
他把刚才汪智扔给他的那件,汪智自己的白色短袖换下,还给了她。
“不好意思...莪这个人有点爱出汗。”
朱昊交还白色短袖的时候,发现腋下有一点点汗湿,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他们确实挺过分的。”
汪智似乎也没睡醒,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朱昊其实是个爱出汗的体质。
他没带自己的衣服,这个校服到底是谁的戏服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到了拍摄取景地,他交还这身校服的时候,他在装校服的袋子上,看到了大春的字样。
......
“究!竟!是!谁!穿!了!我!的!戏!服!”
艾轮拿到一套被穿的皱皱巴巴,双腋位置又湿又凉还臭的校服。
朱昊的戏服还没租借到位,一开始剧组准备的,那件最大码的校服是艾轮的戏服。
因为最大码的戏服就只有一件,在导演彭大磨的友好注目下,艾轮只好捏着鼻子套上了那身,被朱昊穿得一身汗臭的校服。
一整天,艾轮被熏得都有点迷糊。
有时候,可能还有点辣眼睛。
“我们先拍夏洛在学校的部分。”
“为了赶进度,大概一周的时间我们就在这个废弃的晶体管厂里连吃带住再拍戏了。”
“我看这地方不错,晚上还能整个篝火大会试胆大会什么的项目。”
制片人刘宏涛看着身后空空无人的晶体管厂的旧厂房,有点惋惜。
重工业的朴素记忆随着一代人而渐渐远去。
他们的建筑修的还瓷实耐用,但他们形成的社会习惯,已经被拜金主义消磨殆尽。
【我们有八小时睡觉,八小时工作,剩下八小时,我们留给生活。】
刘宏涛并不是这里的人。
但是他看着晶体管厂里,被岁月冲刷得斑驳却依稀可见的标语,忍不住的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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