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澈恼了:
“别人说你没有嫉妒之心,真该让他们看看你现在无理取闹的模样,先是拿兰陵公主(杨阿五)说事,现在又提起李夫人,我又何时沾染过她。”
“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少年时就想过应选窦家婿,只是进不得门。”
杨丽华气得胸脯一鼓一鼓。
崔澈无奈道:
“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窦家女都成了李夫人,我又怎会心存念想。”
“哼!你分明就是爱好别人的妻子,否则又怎会把灵位摆在床前!”
说着,杨丽华气不过,将宇文赟的灵位塞回了箱底。
崔澈自知理亏,也不愿与她争吵,只得服软,将杨丽华抱在怀中,哄道:
“我与你夫妻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除了太后,下官心里哪还容得下别人。”
杨丽华听着甜言蜜语,也消了气,她俏脸通红,轻声道:
“哪个妇人没有嫉妒之心,妾身当皇后时,不争不妒,是因为那人不值得妾身放下身段与人争宠。但你是不同的,要不是担心外人说我是个妒妇,妾身又怎会愿意与人分享夫君。”
崔澈听在耳里,甜在心里,将杨丽华抱得更紧,与她耳鬓厮磨一番后,凑在杨丽华耳边低语几句。
杨丽华起初不愿,但还是拗不过他,只得又将宇文赟的灵位摆了出来...
事后,二人大汗淋漓,杨丽华服侍崔澈洗过澡,夫妻俩换了一身衣服才往唐国公府赴宴。
李渊下值回到府中,便吩咐家中管事准备宴席。
窦家女疑惑道:
“这是哪位贵客将要登门?”
李渊解释道:
“今日在宫门遇见了乐平公主与崔驸马,邀了他们夫妇过府。”
窦家女恍然,她为李渊换上常服,提醒道:
“妾身听闻那位崔驸马推辞了上柱国与国公之位,此人知进退,夫君倒是可以与他相交,乐平公主受宠于二位圣人,更是不能怠慢。”
二十二岁的窦家女早已不是当年那位得知宇文氏被杨坚屠戮,憎恶自己是个女子,不能解舅家之难的少女。
与李渊做了多年夫妻,虽然未有子嗣,但夫妇二人恩爱,窦家女如今也是一门心思为了丈夫考虑,哪还会想着要为舅父一家报仇。
李渊笑道:
“我这不是将人请来了么,又哪需要夫人提醒。”
与崔澈耿耿于怀不同,李渊夫妇还真不知道崔澈为了崔建成、崔世民,这么些年一直惦念着窦家女。
窦家女与崔澈甚至都不曾见过面。
相比较崔澈,李渊反倒担心杨广念念不忘,毕竟阿广当年也是一众败犬之一。
至于崔澈,当时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为李渊更换了常服,窦家女道:
“妾身去后厨看看,莫要出了差错。”
崔澈与杨丽华来到唐国公府外的时候,太阳已经下了山,门口亮起了灯笼,崔澈驻足在门外,凝望着匾额上那个斗大的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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