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手上干干净净没有胭脂痕迹孙新才知道被人耍了,而此时顾大姐早已跑了出去。
夜深人静,灯花爆了两下,屋外已然寒气深重,而屋内暖暖的火炉烧着,两个人坐在床边。
孙新笑问:“娘子,洗漱过没有?”
“洗过了,夫……夫君洗过了吗?”
“我也洗过了。”孙新果断一掀鸳鸯被:“洗了就睡吧。”
“我……我怕……”
孙新咳嗽了一声,看着在烛光之下格外美艳的姑娘,突然岔开话题道:
“娘子听说你的武艺很好?”
“那你对天下的武学一定也有很多见识了?”
“就是过去在庄子中找人学过一些,说见识……倒也是有一些的”
“这话大了,过去我和哥哥在琼州当军户时学过一些南边军中的武艺,其中颇有一些奇怪的招式,我想娘子你恐怕是不认得。”
扈三娘却是不服:“南边的军户也常来北方驻防的,无论南北军中武艺我多半都见过,有什么奇怪的招式我会不认得?”
“娘子你看看,我教你。”
“哪有什么招式是躺着起手的……这样吗?”扈三娘有些疑惑。
红烛的灯花又爆了两次,光线渐渐的暗了,一滴嫣红的烛泪低下,整个房屋陷入了黑暗。
清冷的月光洒下来,孙家庄第一次南北武学交流宣告结束。
“这琼州军户的招式如何?”
“嗯……嗯……”
“可是我觉得我没打过你啊?”
“没打过,什么意思?”扈三娘喘着气问。
“武无第二,这样是不行的。”
“那……那怎么办?”
“再打一场吧!”
“啊?”
隔天一大早,孙新还在那儿打着呼噜时扈三娘就起了床。
进门三天大,刚嫁过来的前三天,扈三娘是不用做活的,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嫁人了自然不能再像过去在独龙岗上做扈家三小姐一样事事由着性子来,今天就是自己这孙家庄主母到庄子的第一天,自然要在整个后宅之中留下点好印象。
扈三娘下床之后感觉身子微微的不适,不禁抿着唇瞪了一眼还在床上睡觉的孙新。
她强行让自己的动作恢复正常,走出八步牙床,小声叫外边屋等着的芽儿给她梳头打扮。
“带我出去梳头,别吵着他了。”
“小庄主不起来吗?”
“他昨日跟人比武了,且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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