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带着解珍解宝刨开了土壤,观察花生的长势。
解珍和解宝见到这种孙新所说的海外油料作物在土壤之下密密麻麻的长出了一大堆,都是无比震惊。
他们学着孙新把这东西放到手上一捻,接着就是一手的油花,把把这东西放到口中咀嚼,那花生仁一被咬开两人便感觉这花生带着一股清新的油香味,就是当零食吃都好吃。
不用问都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是极高的,而这样密密麻麻的长势不禁让两人憧憬这三十亩地的收成。
丢下花生壳,孙新却抬头望向济州的方向:自从那天带着红炖鸡来过一趟之后扈三娘已然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有来十里牌了。
他能够猜到扈三娘肯定是在家里面遇到了什么情况,只是当时间越久之后,他心里也有点着急。
第二天,孙新吩咐解珍解宝今天的农活后就提上那坛虎鞭酒去往了登州城。
进入城门,孙新先把那坛虎鞭酒送到王正的府上,王正热情的亲自出门接他进去,聊了一炷香时间之后,孙新一脸笑容的拿着七十两银子离开王正的家,去往孙立住处。
“哥哥吃过饭没?”
孙立抬头弟弟和土兵一起进来,见孙新手上提着两个酒瓶,他瞬间便露出比之平常更加热情的笑容来。
“酒做得了?”
“已经给王正那里送了一坛去,又换了几十两银子。这又给哥哥送一点。”
孙立深吸一口气,虽然早有预料,但这话还是听的一個月只有不到十两进项的他好不羡慕。
孙新将两瓶酒放在桌上道:“两瓶酒一瓶是给哥哥的,另一瓶是给乐和哥的。”
孙立却是无奈摇头:“乐和说过了他不收,怎么说也不行。”
孙新也不意外,乐和这个性子不是自己随便能改过来的。
“总之我将酒先放在这里,若是乐和哥哥到家里来时你再劝劝他吧。”
“怕是难得劝。”
孙新将酒放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五十两的大元宝来放在哥哥面前。
“还有一件事,这五十两彩礼钱,还请哥哥再帮我去独龙岗走一趟。”
孙立苦笑:“我走一趟不打紧,但我听说扈太公已经要把女儿嫁给祝家庄的三公子,将心比心,咱们家哪有人家阔绰……”
孙新道:“我打听到一个消息,祝家庄似乎正在修盘陀路呢。”
孙立一怔,“盘陀路是什么东西?”
“一种防御阵法,我听说祝家庄正在大兴土木,修盘陀路故意搞得路径弯杂,再配合上机关阵法,军器埋伏,可抵几万雄兵呢!”
“有这事?”
孙新点头,“有心人去打探一番就知真假。”
他知道以孙立的敏锐,不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果然就见孙立沉思一阵,眉头越皱越紧,“那这祝家庄可就不是怕梁山借粮了……独龙岗上三个庄子独他们最强,梁山若是打下来,祝家庄安然无恙,另外两个庄子就未必了……他们这是……要驱虎吞狼,借梁山的手独霸独龙岗!”
“不说独霸,但在外人看来难免有这个意思吧?”
孙立眼神凌厉看向弟弟脸上带着几分喜色:“你说的确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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