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大臣待镇水手退去,这才一窝蜂地冲了进来,搀扶着朱由栋。
“造反,造反,朱慈良他造反!
快点,备好笔墨,朕要向皇上禀报!
这是我的私人财产,你有资格拿走吗?为何要抢走!
叛徒,叛徒!”
朱由栋痛哭流涕,破口大骂。
诸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王府长史连忙抓住朱由标,恳请他别再胡言乱语。
“混账!快拿纸笔来!”
朱由标看着一动不动的人群,一肚子的怒气在他的胸口熊熊燃烧。
你以为我是你的对手吗?
“王爷,我们不是不想走,而是他们把王府团团包围了起来,你的奏章,根本送不完。
朱由栋双眼一翻,昏倒在地。
朱慈良已经在济南呆了大半个多星期了。
这段时间里,山东各地都有不少人反对,不过当镇海君进驻各州之后,反对的呼声就少了许多。
而且,德王的事情,也是越传越广。
衡王朱由橄很乐意和地方上的人一起测量,一来衡王的田地本来就不多,二呢,现在几乎都是光秃秃的。
啥也不用做,就能有个万石的月薪,这让他乐坏了。
而鲁王,就更不用说了。朱以派自杀了,现在的鲁王府已经没有一个管事的人了,朱慈良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鲁王府的地皮全部测量了一遍。
朱慈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些人虽然很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告管?
我才不稀罕呢。
不过从君方的消息来看,他们应该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过朱慈良并没有太过担心,只是让他们盯着。
朱慈良去了督府,正好是县令的值班时间,整个府邸都是热火朝天。
山东开始发放粮食和粮食的事情一出,附近几省的人都涌向了山东。
其中一些人,根本就不是流民,一听这里有土地,就有不少家族派出了使者,到山东去查一查。
于是,巡抚们就开始忙碌起来,邱祖德却没有回来,而是和一队的士兵一起,出去找当地的管员们要粮食。
朱慈良来来到了徐德升的管邸。
徐德升是右卫,相当于一个普通的副总督,山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管员,徐德升很是忙碌,看着朱慈良走了进来,他立刻行礼。
“我这次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您,您的府邸也应该重建一下,这府邸实在是有些挤。”
布政使司被清兵攻陷,根本没有余钱来修建。
“没有钱,就没有钱了。”
朱慈良被册封为侯爵的事情,在山东的各个地方都流传开来,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徐德升才知道,朱慈良并没有传闻中那么狂妄,目空一切。
反倒是朱慈良,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也很乐意接受他人的建议。
平日里,他并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那些低级士兵,也是如此。
很明显,朱慈良是准备充分的。
“我让人把山东都司的府邸重新装修了一遍。
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就在益都上班了。”
徐德升被朱慈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要把山东都司迁往益都?
“侯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徐德升试探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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