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既然事情闹到了今天地步,为了你,石秀已经没脸在大院里呆了,这几天都想自杀。你当着邻居们的面儿,给个话,要不离婚娶石秀,要不告官”,石老头愤怒的说。
院里的三人正是石家三人,篓晓娥站在门口冷笑,看眼睛,明显哭过了。无意中,看到了李国成,眼泪刷的一下就又下来了,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看的李国成心中一痛,不敢再看,急忙移到傻柱傍边。篓晓娥也意识到了什么,低头啜泣。
“怎么回事啊”,李国成挪到傻柱边上,傻柱都快乐疯了,正在哪里幸灾乐祸。
“爷们,你不知道,许大茂这孙子坏了人家姑娘的身子,不认账,躲着不见,前几天下班的时候,被那三位堵厂门口,之前没闹腾,不知怎么今天直接找大院了。许大茂这孙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应该直接报官抓他,办了丫挺的”。傻柱是不嫌事大,好在还有分寸,没有大喊大叫。但是那眼神可是时不时向石秀瞄,眼里都是惋惜和不知名的感觉。
这个时代的大院邻居关系可是非常近的,真正体现了远亲不如近邻的传统。院里有矛盾关起门自己闹腾,但外边人来闹事,无论对错一致对外,如果哪位不遵守,以后就别想在大院了好好过了。
“叔,有事,我们进屋说,不要影响大家吃晚饭”,许大茂极力想控制住事态的发展。
“给你几次机会了,上次给了彩礼,你就玩失踪。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大院里全都知道了你和石秀的事,你们再不结婚,石秀怎么活下去。上次找借给你钱的朋友,想打听你的行踪,没想到先等到了你,更没想到你也是轧钢厂的,这些先不说,后来私下找过你几次,哪一次你不是一推再推。今天当着所有老少爷们,你必须给个了断,我们不想被你继续骗下去了”。
李国成听明白了,这里还有自己的事,应该是石家人找不到许大茂,就去工厂找我,这个阶段因为工作忙,我总是下班晚,石家人正好等到了下班早的许大茂。真的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这个时候一大爷看不下去了,“开大会吧”。
没一会儿,三位大爷坐在搬来的桌子后,一大爷居中,二大爷居左,三大爷居右,左边坐着篓晓娥,右边坐着石老头,许大茂站在下首。
几位大爷互相看了看,一大爷点了一下头,二大爷就站了起来,“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我先说几句,今天的这个会议啊,是关于许大茂的作风问题的讨论的会议的那个章程,这是非常严重的道德作风问题,是不可原谅的行为准则,是不值得提倡的错误行为。。。,好,下面请一大爷补充”。
看着大家便秘的表情,明显都习以为常,之所以大家都能听下去,也是当作一乐呵来看,在没有什么娱乐的现在,二大爷的发言,那就是单口相声。
“许大茂,既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作为文明四合院,我们也没有办法包庇你,接下来怎么解决问题,你先说个章程”,一大爷严肃道。
“我要和许大茂离婚”,没等许大茂开口,篓晓娥就哭着喊道。
“我受够了,为了生孩子,他们家给我吃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中药,公婆每次都冷嘲热讽,还想给许大茂找个外室,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我不同意,就变本加厉的嘲讽,许大茂还动手打我。许大茂每次下乡回来身上都有骚狐狸的味道,每次都恶心死我。必须和他离婚”。
“娥子,你就别添乱了”,许大茂低声下气的求着。
“报官,办了他”,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家自动让开一条道,一大妈正搀着聋老太太走来,篓晓娥赶紧起身让座。
聋老太太路过篓晓娥时,拍了拍对方的胳膊,“我可怜的傻娥子啊”,篓晓娥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这是第一次看到聋老太太发言,一发言就是狠话,之前李国成每次遇到,聋老太太都是乐呵呵地喊“小李子”,虽然膈应,好像在喊什么,但每次大家都相处融洽,虽然只是点头问候。一直以来聋老太太给李国成的印象是不管闲事,装聋作哑,安度晚年。
一大爷看聋老太太发言了,只好问大家怎么说。
“送官吧”二大爷低头附和道。
三大爷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一些邻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言不语。一些看许大茂不顺眼的人高声附和“办他”。
“这事儿,你许大茂办的不地道,我也赞同报官”,傻柱这时反而情绪有点低落,不似从前生死仇敌的表现。
许大茂一看事态的发展,立马跪在地上狠声大喊,“我愿意离婚”。
大家一听许大茂的话,虽然不齿,作为邻居,也不好继续落进下石。
“那今天的事就这么定了,后续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着办”,一大爷看大家都没有继续发表意见,也见聋老太太没有再说话,就直接拍板。
李国成觉得聋老太太今天出来就是想看到许大茂离婚,至于其它的不再关心,看了看傻柱,内心警惕,不能让聋老太太按照原剧情发展,好心办坏事,坑了篓晓娥一生。
聋老太太是真的对傻柱好,为傻柱张罗,捏合她最中意的篓晓娥,保得傻柱有后,但是聋老太太,绝没有想到后续的发展,篓晓娥去了香江,傻柱反而给贾家拉帮套。
傻柱,既然有拉帮套的爱好,就要接受拉帮套的后果。从古自今,拉帮套的哪个有好结果,都是成年人,既然你好那一口,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当天晚上,篓晓娥把自己东西收拾了一个箱子,许大茂全程一言不发,冷冷地注视着。石家人也坐在家里,同样一言不发,全程旁观。篓晓娥吃力地拉着箱子进了聋老太太的家里,这让让李国成警惕万分,决定找机会提醒篓晓娥。
第二天,许大茂和篓晓娥去街道直接开证明,顺利办理了离婚手续。
坐在家里的李国成有点茫然,难道自己的到来,带来蝴蝶效应,引起剧情改变了方向,那后面的偷鸡,秦京茹。。。这些还会不会出现,李国成不明觉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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