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了,这个不是她的锅。
但是陆沉,好像是有点儿吓人......
陆沉回到自己的院子,陆家财大气粗,不光是整个大宅里面景色好,分布各个地方的院落也是各有各的特点,不管哪个院落,都是极好的,哪怕是下人们一起住的院子,也照样比外面普通人家要好上许多。
他才来没多久,院子里面没什么东西,回到自己房间不久之后,就有人送来了药碗。
碗里的黑色药汁跟碗口齐平,陆沉二话没说,端起碗往嘴里灌。
入口是苦涩的味道,还没滑到喉间,就让人作呕,陆沉硬是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十七岁的少年早就学会了什么叫做苦。
跟药的苦比起来,这种恶心到令人不想面对的生活,才叫难过。
下人等他喝完,将药碗装进了小方盒里,提着方盒离开了。
陆沉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随后关上门,坐在了床上。
床很软,铺着厚厚的被褥,盖的被子也是丝绸面的,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夏天正适合。
他却将那满是金钱气息的薄被掀到了一旁,和衣躺下了。
接着又是难熬的一段时间。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陆沉便由平躺着变成侧躺着,尔后身体蜷缩成一团,脸上浮现出虚汗。
起初是脊背,之后便由脊背到达四肢,像是针密密麻麻地落下一样,疼痛却是针扎的十几倍。
这种感觉就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偏偏脑子却格外清醒,足以让他将这长时间的折磨刻在骨髓深处。
晚饭的时候没有见到陆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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