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阳城。
蒙小溅经过一番正常生活中的洗洗漱漱,吃了夜宵后便舒坦的躺下睡觉了。
回归正常的睡眠让她很快就熟睡了,洁白的卧室,精致的珠纱,房间布置皆是按照女子的喜好装扮的。
白净、整洁、其中还捎带那么一些梦幻。
珠帘纱帐尽是烟雾般的水浅粉色,似白非白,似粉亦不像粉。
纱蔓缥缈,然而此时却抵不过一道突然多出的身影缥缈。
一身似白非白的身影不知怎么出现在蒙小溅床榻旁边的。
他似人非人,似魂又不像魂,背影给人伟岸又沉着,可是身姿却给人感觉有些飘渺不定。
房间无风纱蔓低垂,可床边这缥缈身姿却衣摆飘飞。
他一头墨中含紫的长发都快长过脚踝了,发丝比流缎还要轻柔,发梢也是无风自扬。
他面朝床榻背朝外,缥缈神姿久久不见动弹,心中好奇只想一窥他的容貌,就在此时他却突然自喃了起来:
“我竟不愿共享你与他产生的隔阂,又是同根同源在作祟了,我因他的本源反馈而爱上了你。
真不知这是福还是祸,纸终究包不住火,希望那时你能承受得住。”
语毕并未听出什么情绪,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好像都变成了最平凡的字,平凡的没有任何揣摩性。
话语说完他静了数秒,数秒过后他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很大跌眼镜的举动。
伟岸的背影随着俯身的动作淹没了下去,他一头锦缎随着动作而松散滑落,锦缎就像一面流苏屏障,屏障似是故意为了阻挡主人所做之事。
他的容貌始终扑朔迷离,此刻流苏锦缎恰巧遮住了他亲吻蒙小溅的一幕。
他的吻很短暂,他就像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样轻轻舔舐了一下而已,只是一下他便收回。
随着动作的收回他再次自喃出声:
“果然和他传达的感觉一样,很润、很甜,嗯、很可口。”
平淡到普通的话音散落,他的身影也跟着一起消失了,除了蒙小溅略带清凉的唇瓣他没有留下丝毫多余的痕迹。
他来的出奇去的也诡异,就像灯光下的影子,灯亮影出,灯灭影消,没有任何可以捕捉的踪迹。
蒙小溅依旧睡得香甜,被人占便宜了都毫无知觉。
识海中一睡两醒的灵魂也对刚才的一切丝毫不觉。
刚才的人就像是一个眼花过程中的幻影,眼睛清明以后仿佛一切都只是一个不存在的晃神之隙。
凌晨,夜的主场。
夜还在施展着自己的统治权,它将自己的黑撒向世界各地,皓月像是它的敌人,月辉想将黑暗驱逐,可惜夜的广阔岂是皓月可以相比的。
树荫之地,依旧是黑夜的统治圈。
大树枝桠纵横,泛着些许黄意的叶子还在与秋作对,它们不甘败在秋的淫威之下,竭尽全力的还在释放着自己的生机。
皓月因大树的生机而败给黑夜,树荫下黑夜似在无声嘲讽皓月的不自量力。
大树磅礴,树荫幽暗。
在这幽暗之中藏匿着一个黑衣女人,她一身黑衣将躯体裹的不留任何肌肤,若不是凹凸的身段几乎看不出来她是个女人。
黑巾黑纱抱头遮面,唯独一双眼睛漏在外面,仔细凝神观望,那双外露的眼睛似有些与众不同。
一双眼睛的瞳孔内竟泛着暗灰色的光芒,光芒流转,让人看的不禁身体一寒,好阴冷的对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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