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麻子在鹿邑县收保护费,偷窃,并因伙同同伙做下不少案件,记录在案的偷窃就有三十多件。
其中,有张麻子偷窃不成,反倒殴打事主,致残的有三人,轻伤的有两人。
张麻子敲诈勒索记录在案八单。
大家没想到,这张麻子竟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以前,生活在鹿邑县的他们,只觉得这张麻子好像横行霸道了挺长一段时间,但是没想到,情况竟然到达了这种程度。
张麻子的脸原本还有不服,但随着旁边的师爷把他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说了出来,脸色慢慢的变得灰白了下来。
随后,脸上满满的都是惊恐。
这个赵远松显然已经查清楚了他做的所有事情,抓他可能也不是巧合。
那边的赵远松看着张麻子,脸上有色残忍,但也有正气,“张麻子,我也不是个蠢货,虽然你心里说的不服气,但普通的小贼是拿不出一百两银子的。”
“这些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是有迹可查的,有证有据,你的同伙也全部都落网了。”
“乖乖的去矿山里面干二十年,有命的话到年头的时候,就能够出来了,要是没命的话,就当我赵远松为鹿邑县除一害了。”
下面的百姓们都大声叫好,弘治天子听到此事,心里大石才慢慢的落下。
他没想到这张麻子看起来只是个小物,但事实上做了那么多事情。
抢劫,偷窃,收保护费,打人,致多人伤残。
一桩桩一件件,判这一个张麻子死罪,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这张麻子该死。
张麻子就马上就要被衙役走了,就在这个时候,他死死的就盯着赵远松,“你个狗官,你让我去矿山做活,别让我活着回来,活着回来我一定弄死你全家。”
赵远松瞅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一点点的畏惧,说道:“那我等着。”
下面的弘治天子脸色有点阴沉,没想到这张麻子死到临头了,还那么硬气。
张麻子还嚣张跋扈的说,要杀赵远松的全家,就这样的货色,杀了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这赵远松没有在意,他也不好说。
这时候弘治天子再看一下旁边那些,刚才说要弹劾赵远松,要叫赵远松下狱治罪的官员,此时都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直面弘治天子的目光。
他们心里面也委屈。
本来只想在弘治天子面前表演一下,结果没表演成,翻车了。
不过,弘治天子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够全怪身后这些官员。
他们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些内情,只是他转过头来,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堂上。
他想看一看,第二宗,这赵远松到底是怎么审的。
此时,师爷把第二桩案件的案宗早就准备好了,递到了赵远松的手里。
“老爷,昨天聚财赌馆打手把赌客给打死了。”
“下面跪着那两一对老夫妻来是苦主的父母,这边则是赌馆的东家和打手。”
赵远松瞅了一眼那赌馆的老板,那赌馆的东家也看着赵远松,脸上也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弘治天子脸上又慢慢阴沉了下来,他这是看出来了。
这赵远松与赌馆东家两个人是认识的,只怕关系还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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