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前世的孽缘?”我摇头苦笑:“那后来怎么样?”
“他纠缠了我几回,后来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抓起来劳教了两年。”肖晓军说道:“等他从监狱出来的时候,我父亲已经去世了。”
“他又找过你麻烦吗?”林竹溪问道。
“找过我两回。”肖晓军摇头叹气:“一次是喝醉了酒来砸我家大门,说了很多不负责任的话,说我害他坐牢、毁了他的一辈子。还有一回他居然在街上拦住我纠缠,正好雷莹跟我在一起,就叫了几人社会上的人把他弄走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插话问道。
“大约在年前了吧?”肖晓军想了想:“后来他就再也没有出现。我一直提心吊胆怕他再来找麻烦,但是他就像突然失踪了一样,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们说这种人,该怎么对付呢?他就像癞蛤蟆一样恶心人,但是他没有犯死罪、就是告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有没有威胁过你?”林竹溪问道。
“倒是说过狠话,说是要把我怎么怎么样。”肖晓军摇摇头:“我就感觉他像一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随时都可能刺过来……”
“如果找到这个人,我们会跟他好好谈谈的。”林竹溪安慰说道:“社会上有些矛盾很复杂,实在无法应付就找组织,总有个说理的地方。”
“这个人住哪里,平时做些什么?”朱一韦问道:“我们去找他聊聊。”
“他父母都不在了,就住在矿区的老房子里,但是他经常不在的,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肖晓军给我们说了个地址:“你们如果找到他,好好劝他一下。如果他实在过不下去,我可以帮他啊”
“好,今天就这样吧。”林竹溪站起身说道:“你好好保重,一切都会好的。”
“谢谢你们。”肖晓军把我们送出门口,看着我们离开,这次回家关门。
我们沉默无语走了一段路,林竹溪忽然止住脚步。我们相互看了看,似乎都抓住了一点什么,却一时说不清楚。
“先回去吧。”还是林竹溪说道:“我们先静下来理一下头绪,然后再分析。”
一天匆匆过去,晚上专案组开会讨论一天的调查结果。
大家都提供了不少线索,都是关于矿上的基本情况,但是都没有对顾久民案有什么太有价值的推动。
我们正在讨论,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声敲门之后,丁卫宾从门外闯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的表情。
“丁科长?”林竹溪站起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黑金歌舞厅的路明星出事了”丁卫宾低声说道:“在一条小巷里被人打断了双腿双手,情况很严重。”
“人现在在哪里?”林竹溪猛然站起来、脸色十分难看:“真是太嚣张了!我们专案组还在这里盯着,居然有人敢在我们眼皮底下作案!”
“路明星已经送到矿区医院了,医院的大夫说不乐观。”丁卫宾擦把冷汗:“现在已经准备转院了,我过来征求一下林组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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