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不由问道:“依贤侄见,该当如何?”
李昊声音清冷,又有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之意:“依我之见,各家该出护院,合力镇压军营,方为上策!”
葛家家主尴尬一笑,说着:“我们家丁,多是庄稼农夫,唬人用的,哪比得上贤侄精锐,怕是……不堪大用啊!”
“不如此,难道要等乱兵屠城才出手吗?还是说,你等想置满城百姓安危于不顾?”李昊环视一圈,气运应龙睁目横扫,众位家主一接触李昊眼神,只觉寒意大起,冷汗直下,沾湿后襟。
“若有此等败类,我等人人得而诛之!”武安国握锤虎视众人,配合着说道。
众家家主相视一眼,颇有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之意。这时,杀意可不是假的。葛老头咳嗽一声,说着:“我等当无此意,就是不知,贤侄以为,多少合适?”
“各家心系百姓,宋玉佩服。关于庄丁护院,葛家实力雄浑,但也得留人镇守,出四十人即可……程家……”李昊胸有定计,一一说来。
各大家主心里一松,只是要去五六成,不算过份。而且,也只说是镇压军营所用,之后就归还,倒是可以答应。
“还有弓箭铠甲等物,也需葛伯伯资助啊……”不想李昊话锋一转,笑着说道。
“咳咳……我家怎会私藏这等利器,贤侄消息有误,有误!”葛老头一惊,矢口否认。
“消息从哪来的,就先不说了,这到了乱世,各家也是自保之举,我家也有,不算啥!毕竟兵凶战危,各家也不想损失人手吧!我不要多,一半就可,而且,还没要弩弓呢……”李昊似乎带着冷笑,眼神直刺葛老头内心。
李昊面露不耐之色道:“言尽于此,到底如何,各位叔叔伯伯,可一言而决!”
心中却是清楚,这些世家家主,都是家里实力最强一房的主事人,地位重要。要像许多那样,挖世家根子,那就算家主都得舍弃。现在自己要的这些,还没到底线,答应机会很大。
各世家家主眼神交流了下,最后还是葛家老头出来,说着:“若贤侄肯信守承诺,我们几家,就出了!望贤侄不要负我等!”眼神坚定,语气决绝!
“哈哈……我李氏根基都在钜野县,怎会如此,自绝于天下呢?”李昊哈哈大笑,打消了众位家主疑虑。
既然说定,自然办事越快越好,迟恐生变。李昊自然不会傻到放他们回去,死死扣住,油米不进。各家主无法,只好写了亲笔信,派随从回去报信。
各家都在县内,动员极快,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三百来号人云集,黑压压一片,周围居民,早在喊杀声起时就紧逼门户,簌簌发抖。此时的街上,大是空荡。
李昊巡视一圈,皆是青壮,带着兵器,有那么一股子煞气,不由点头,看来各家没搪塞他,这也是各家家主还在他手上之故,不然可真不好说。
这时,李氏援兵也到了,有二十几个,是最后的家底了。加上之前的,总数有四十五个人。
当然这所谓的家底家兵当然是假的,城外隐秘之地三千精兵整装待发,而之前派出的暗卫也是分布在周围,一旦有不受控制的事情发生,李昊就会下令让暗卫暗杀掉这些家主。
“李武何在?”李昊轻喝的问道。
“公子!李武在!”李武也在之前众人中,此时身有血污,但眼神火热。
“你带上轻伤者,我再补一些,凑个五十人。各家兵器铠甲都有,去捡好的装备上,县衙之前就被杀了一场,许多成的亲兵又都没在此处,防御必是空虚,你去占了县衙,封了县库,不要生乱!明白不?”
“属下明白!”李武凛然听命,退了下去。
各大家主看见李武带人装备上自家好东西,不由脸色一黑,特别是还有武安国带着人,将他们包围在内,颇有监视之意,又是心里一寒。
“安国!你去将各家庄丁分开,按家编户,五个一小组,两家合编成一大组,派我家之人换上皮甲弓箭,作为头领。”
要是将家丁全部打散了重编,搞不好会出乱子,现在五个一组,两家牵制,合并成一大组,派了头领,又有人质在手,还没给时间串联,应该勉强可用。
武安国躬身领命,他之前乃是一员猛将,但觉醒记忆跟随李昊后,时常被特训现在颇有大将之器,管个上千人都绰绰有余,此时小试身手,也大是利落。
没多久,就编好队伍,上来汇报:“公子!已整编完毕,共计二百七十五人,都发下武器,可以用之!”这时改口称公子,却是放低姿态,有了投靠之意,李昊心里甚喜。
此时,各家主也是被李昊扣在身边,还有五名亲信护卫在旁,暗处五十名暗卫时刻准备暗杀掉不稳定因素。
李昊一声长笑,一挥手:“出发!”颇有大丈夫当如是之感。
一行几百人,带着兵器,浩浩荡荡,路过之地,门户皆闭,鸡飞狗跳。
到了军营门口,居然没人守门站岗,营内还隐隐传来喧嚣之音,李昊心知,必是许多成死讯传至,又没第二个人有威望镇压不服,才有此混乱之象。
现在营内编制混乱,又没防备,主官已死,士气已衰。
李昊看身后有三百人,又是偷袭,对付四百多点,当大胜之。随后看看顶上气运,金气大盛,青色华盖屹立,军营中,却是气运大散。不由一笑,传下号令:“杀进去!”
武安国领命,穿着铠甲,带头杀入,嘴里还喊着:“降者不杀!”身后属下,也有机灵的,跟着大喊,一时,“许多成已死、降者不杀!”之声,响彻军营。
李昊一笑,他倒没身先士卒,毕竟还得看押着各大家主,现在见此声势,知道武安国用上了攻心之计。
再看军营内,先是一静,随后喧哗大起,气运被己方军气一冲,更是近乎不见。心知大事可成,不由胸中大快。
军营之中此时已经血流成河,武安国身先士卒,冲在最前,这时,一个士兵挺着长枪刺上,军中多用长枪,都是训练惯了的,这一刺,如毒蛇吐信,颇有章法。
武安国持锤一格,欺身而上,这士兵动作一滞,就有些手忙脚乱。武安国一笑,知道军中多训枪阵,旁边又有长刀兵,弓箭手等护卫,所向披靡,碰到这种,谁上谁死。可单独一个,被近了身,就有些运转不灵了,这也是长兵器的坏处。
这时,武安国眼神冰冷,一挥手,萱花锤砸中士兵身体,直出去几丈远,才掉在地上,双目圆瞪,似是不甘。
武安国双手持锤站立,虎视一圈,一些拿起武器的士兵不由退了一步,有的手一松,武器“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这时,后面的庄丁也组成了最简单的阵形扑上。
武安国号令着:“杀进去!”带领下属直往里冲,知道这时万不可给对方反应机会,必须直捣黄龙!此时许多成已死,就剩下几个营正、队正之类的,还有威信,有着亲兵,只要将他们擒杀,就大事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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