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温诚得了他的命令,满口应承,浅褐色的眸子里透露出亢奋之色。
徐家的当家人到底都有些什么高深莫测的手段,他好奇得很。传闻中说得神乎其神的家族真如传说中一般担得起盛名么?
殷殷期待。
走出十来步远,他身形陡然顿住,想起来徐总此刻还困在里间的某一处出不来。
他这一走。
屋子里岂不是只剩下徐家兄弟二人还有昏睡未醒的易少。
不可不可
他笑嘻嘻转身对着徐怀仲说道:“二少,您看我这记性真是差,车子就在院子里候着都不需要开出来,您请,小的在前面给您引路伺候您上车!”
他不信徐怀仲这样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出门没人跟着随侍。
什么叫他下去准备准备先把车子开出来,他人马上到。
不过是打发他走的借口罢了!
好险。
差点就上当受骗。
闻言,徐怀仲单膝跪地正在给易少摆正枕头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这个男人,就那么笔挺的跪着。
却不会让人觉得他失了风骨。
他偏头,寒凉的看一眼门口不远处的温特助,只此一眼。
便叫温诚如坠冰窖,寒凉穿骨,生了逃逸之心,只想远远的逃离此地。
“不急,你去吧!我还有些话”要传达……
他的身份是徐家来使,除了必须要来拜见请示过易少之外,他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
这一回。
温诚再没有一句多余的异议,事实上,从徐怀仲同他对视的那一秒起,他整个人的思想也好躯体也好,都不在受自身控制。
眼神涣散,仿若被人控制的傀儡,主人说什么他只需要去执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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