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徐怀仲叫进来问问他的意见他的想法,这又是一个纠结的点。
一方面,徐弗霖放不下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不愿向徐家的人低头。
他发过毒誓无论将来如何绝不求徐家,要他去求徐怀仲更加没有可能。
另一方面,他第一时间联系了所有和他交好的长辈们,不是徐家掌权中心的人对此事知之甚少。
易少如今的状态不易再拖延,多一分钟不醒过来就多一份风险。
“我……”徐弗霖想说他真的无法做决断,老三的电话关机打不通。
若是徐博林在这里又会是另外一个局面,他不至于如此被动。
温诚不算是外人,徐总和徐家的隔阂仇怨他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
逼他去向自己的死对头徐怀仲低头委实过于残忍。
“这样吧!你别露面,找个隐蔽的角落待在里面别出声别让人发觉了,”温诚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这个法子便是由他出面去请二少,请了二少进来过过眼,“我再把这里面的情况一五一十和二少陈述一遍,他见多识广修为高深,定然能给出个结论来!”
有了结论他们便好办事。
找到病症所在就可以对症下药想法子应对。
徐弗霖嗤笑,满眼都是嘲讽之色,“这就是你想半天想出来的好法子”
“对呀!这么做大家都不尴尬难堪,是不是很棒”他给自己竖大拇指,露出迷之自信的微笑。
“我看你是跟秦家小姑娘身边蹲点蹲久了,被她传染愚蠢传染的很彻底。”这么自欺欺人的法子也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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